把馬兒也烤一遍,結(jié)果差點(diǎn)被大青馬一蹄子踢到到河里。
“牲畜真不知好歹,爺爺給你驅(qū)疫鬼還不樂意!”高仁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鼠疫最主要是通過跳蚤叮咬傳播的,高不凡把自己全身上下烤了一遍還不放心,又跳到河里徹底清洗了一遍,這才上岸,又用燒開的水把頭發(fā)泡了一遍,這才打住,高首等人自然也按照這個步驟全做了,等大家折騰完,天色已經(jīng)黃昏了,夕陽西墜,暮色漸蒼。
高不凡最后把大青馬趕到河里,用樹枝暴力了刷了數(shù)遍,直到一塵不染,這才允許它上岸。大青馬被折騰得不輕,估計是生氣了,一上岸撒腿就跑。
“不準(zhǔn)到山坡那邊去,否則腿給你打斷。”高不凡喝道,大青馬不滿地打了個響鼻,仿佛跟高不凡賭氣似的,徑直往山坡那邊跑,一邊跑還一邊示威地扭頭往回瞧,見到高不凡沒有追來,又垂頭喪氣地調(diào)轉(zhuǎn)頭行回到河邊吃草。
高世雄羨慕地道:“也不知長卿老大你咋調(diào)教的,青云這頭畜牲也太靈性了,比俺家老二還要聰明。”
高世衡大怒,揮拳便打,哥倆便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高首和高仁大樂,嘿嘿,每日的例行“節(jié)目”表演開始了,一邊喝彩一邊打賭今日誰會贏。很明顯,經(jīng)過高大少爺這一輪“高深莫測”的驅(qū)疫鬼大法,眾人都安下心來,又有心情打鬧了。
高不凡穿好衣服,打了一聲呼哨,青云便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親呢地拱了拱高不凡的手,看來早就把剛才的不愉快丟呱哇國去了。
高不凡從布袋里掏了一把豆子出來,青云舌頭一卷便全卷了進(jìn)嘴,愉快地嚼食起來。
高不凡拍了拍馬首,翻身上了馬背,懶洋洋地道:“你們繼續(xù)打,誰贏了今日值崗,我到那邊看看,天黑前回來。”說完一夾馬腹,往西邊的那座黑石山跑去。
高世雄和高世衡聞言頓時不打了,各地跳出圈子異口同聲道:“算你厲害,你贏了!”
“你贏了!”
“明明是你贏了,你剛才打了俺胸口一拳!”
“你也踢了俺屁股一腳!”
“高大高二,你們來評評理,俺們到底誰贏了?”
高首和高仁不由直翻白眼。
且說高不凡奔至那座那黑石山下,飛身下了馬,拔出腰刀在山腳下的石頭上敲敲打,尋了半圈,終于讓他找到了一塊風(fēng)化掉的石灰石,不由一喜,連忙在附近仔細(xì)尋找,發(fā)現(xiàn)周圍果然都是石灰?guī)r,不由大喜過望。
既然有石灰?guī)r,那就就好辦了,到時弄些生石灰把那些尸體給處理了,畢竟自己要在這里開馬場,這個隱患必須清除掉,要不然如何能安心養(yǎng)馬?
當(dāng)然,這場瘟疫無疑也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處,在這里放牧的奚人肯定都被嚇跑了,短時間內(nèi)必然不敢再回來,等他們再回來時,自己的馬場只怕早就建好了,到時即便要談判也更加有底氣。
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時候禍?zhǔn)挛幢夭皇呛檬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