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韓擒虎。”
石敬軒在名冊上畫了個圈,揮手道:“帶走。”
“韓昌永……”
“韓昌明……”
“孫少雄……”
石敬軒每念到一個名字,獄卒便把人從牢里押出來驗明證身,這些人大部份都戰戰兢兢,哭哭啼啼,倒不如剛才那名九歲小童不畏死。
“高僉!”
高士廉昨日已經交待好后事,此刻反而無牽無掛了,坦然走到石敬軒面前道:“高僉,表字士廉,渤海蓨縣人,家父高勵,家祖高岳!”
石敬軒顯然認得高士廉,抱了抱拳道:“治禮郎一路走好。”
高士廉點了點頭,默默從旁邊經過,石敬軒暗嘆了口氣,這位有點冤了,只是以前跟斛斯政交往時,在信上拍了幾句馬屁,結果就被判了斬刑!
“房玄齡!”
“房玄齡!”
“房玄齡!”
石敬軒一連叫了三次均沒有回應,不由皺起了眉頭,這時一名獄卒驚慌地跑了過來稟報道:“石大人,房玄齡死在牢房里面了。”
“什么?”石敬軒愕了一下,連忙跟著獄卒趕到牢房中查看,果然看到一人全身僵直躺倒在牢房的一角,脈搏氣息全無,也不知死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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