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黑色的!”
高不凡有點無語,這婢子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舒兒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講了廢話,連忙補充道:“它的頭很大,嘴巴張開時也很大,對,它還有角,不過跟畫上畫的有點不一樣,身上有鱗片,又粗又長又黑?!?
高不凡暗汗,后面這描述聽著咋那么別扭,只是這玩意竟然有角,那肯定不是蟒蛇和鱷魚了,那會是什么?河馬?更加不可能,河馬沒有鱗片,也不可能被描成又粗又長又黑。
“大管事,姑娘只怕是真的遇到黑龍了,幸好黑龍沒有傷人,這種事吉兇難料,要不找個算命先生來占上一卦,問問吉兇?”崔平提議道。
崔護(hù)點了點頭道:“也好!”
高不凡自然是不信有什么黑龍的,奈何崔護(hù)他們相信啊,而且古人太多這種傳說了,遇到一些無法解釋的“靈異”事件,又或者作了個夢,都喜歡求神問卦來定吉兇,不過是一種自我安慰罷了。
正所謂入鄉(xiāng)隨俗,高不凡也不發(fā)表意見,不過卻暗暗打定主意,抽空去那黑龍?zhí)吨幸惶骄烤?,是龍是蛇,一看便知?
如今已經(jīng)快天黑了,算命先生也不是說找就能找的,所以高不凡又去房看了一眼崔詩柔,發(fā)現(xiàn)后者睡得安穩(wěn),便放心告辭離開了。
崔平看著高不凡離開時背影,有點擔(dān)心地低聲道:“大管事,有句話下,屬下也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可是關(guān)于長卿的?”崔護(hù)問。
崔平點了點頭,低聲道:“高郎將是鷹揚郎將,姑娘見到黑龍噬鷹,會不會應(yīng)在高郎將身上?要真是如此……可是大大的兇兆??!”
崔護(hù)渾身一震,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竟迅速涌上了心頭,不行,看來自己得提醒長卿近期要小心,對,九百套具甲的事也得緩上一緩。
嘿,有些事就是如此之神奇,你說是迷信吧,偏偏正是崔護(hù)的謹(jǐn)慎舉動,讓高不凡躲過了一劫,此是后話,在此暫不提!
且說高不凡放心不下,第二天又登門來看望崔詩柔,后者的病情竟然反復(fù)了,又發(fā)起燒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崔護(h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高不凡伸手摸了摸崔詩柔的額頭,發(fā)現(xiàn)十分燙手,不由失聲道:“崔兄,這是怎么回事?昨天我離開前不是好好的嗎?”
崔護(hù)一籌莫展地道:“是啊,只是長卿你離開不久,柔兒又慢慢燒起來了,似乎燒得還更加厲害了,按照大夫開的藥又喝了一劑,卻也不大管用。”
崔平看了高不凡一眼,道:“今日上午找了個算命先生來給姑娘算了一卦,那算命先生說姑娘今年八字犯水,會有一劫,而且解鈴還須系鈴人?!?
高不凡皺眉道:“什么意思?”
“算命先生的意思是,姑娘在黑龍?zhí)杜赃厑G了魂,必須取那黑龍身上的一塊鱗片和一滴血入藥定驚,如此才能使魂魄歸位,否則一直好不了,甚至……甚至可能會沒命?!贝奁降吐暤?。
高不凡怒斥道:“荒謬,簡直一派胡言,那算命先生在哪?本將一刀把他砍了,省得再招搖撞騙害人?!?
崔平神色訕訕不得語。
崔護(hù)連忙道:“長卿息怒,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對方也是混口飯吃而已,犯不著生氣?!?
高不凡暗汗,看來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在乎崔詩柔這妮子了,聽到那所謂的算命先生建議崔詩柔吃這些亂七八槽的東西,便禁不住火大。
高不凡親自擰了濕毛巾捂在崔詩柔的額頭上,又吩咐舒兒用濕毛巾給崔詩柔擦拭手腳和腋窩等,當(dāng)然,舒兒干這些時,眾人都離開房間回避。
如此反復(fù)施為,等到了下午,崔詩柔的燒果然漸漸退了,精神似乎也好了許多,還坐起來吃了半碗小米粥。
崔護(hù)見狀不由暗喜,問道:“柔兒還想吃什么?爹吩咐人給你做?”
崔詩柔吃了半碗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