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濟,大船擱淺了,會落到你們手里?有種的放了某家和一眾弟兄,看某家如何教訓你。”
薛萬鈞冷笑道:“放了你?當我跟你一樣白癡,總管大人,也甭跟他廢話,一刀砍了腦袋得了,留著也是浪費糧食。”
羅藝卻是眼珠一轉道:“高開道,你的人似乎很熟悉海戰。”
高開道傲然道:“某家從小在就海邊煮鹽為生,出海打漁也是常事,而某家麾下這些弟兄都是熟練的水手,打海戰正是我們的強項,今日要不是擱淺了,你們來多少人都得栽。”
羅藝暗喜,抽刀割斷綁在高開道雙手的繩索,后者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冷笑道:“羅總管莫非是想招攬某家?”
羅藝反問道:“本總管富有數郡之地,麾下精兵強將十余萬,難道不值得你效忠嗎?”
高開道哂笑道:“吹牛皮誰不會,我就問你,是幽州富有,還是營州富有,是幽州總管高長卿強,還是你營州總管羅藝強?”
羅藝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薛萬鈞飛起一腳把高開道踹得飛跌出去,手中長槍直抵后者的咽喉,厲聲喝道:“再敢對羅總管有半點不敬,我薛萬鈞一槍便取爾狗命。”
羅藝大步邁上前,一腳踩住了高開道的手掌,后者痛得面色煞白,不過卻十分硬氣,沒有痛呼出聲。
羅藝獰笑道:“果然是條硬漢子,本總管倒要看看你是真硬還是假硬。”
羅藝說著拔出了腰刀,嗖的一刀便削掉了高開道的左手小指,后者終于痛得慘叫出聲。
“就這,還是不夠硬啊!”羅藝神色極為不屑,作勢又要砍掉高開道的另一根手指,后者急忙大聲道:“某家愿意效忠羅總管!”
羅藝的刀凝在半空,陰險的三角眼玩味地盯著高開道:“當真!”
高開道此刻已經痛得滿額的冷汗,猛點頭道:“我高開道對天發誓,從此效忠羅總管,死心塌地,忠心不二,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五馬分尸!”
羅藝這才收刀歸鞘,笑吟吟地把高開道扶起來道:“高將軍何不早說呢,早說了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來人,給高將軍包扎傷口。”
一名軍醫急忙上前替高開道包括了傷口。
羅藝拍了拍高開道的肩頭道:“高將軍也別怪本總管心狠啊,實在是……你不應該提起高長卿那雜碎,一提起這個人的名字,本總管便禁不住火冒丈,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高開道領教了羅藝的毒辣后,此刻顯然不敢再桀驁不馴了,小心翼翼地道:“莫非羅總管和那高長卿有仇?”
羅藝點了點頭,咬牙切齒地道:“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這雜碎陰險無恥,不僅污蔑和算計本總管,還把屎盆子都往本總管頭上扣,而且用陰謀詭計搶了本總管的北平郡……”
羅藝說到這里忽然打住,又拍了拍高開道的肩頭笑道:“不過沒關系,本總管遲早會親自砍下他的腦袋報仇雪恨的。”
高開道立即表忠心道:“羅總管只要一聲令下,屬愿作先鋒直搗涿郡,割下高長卿的人頭獻給總管大人。”
羅藝見高開道如此上道,哈哈一笑道:“很好,高將軍果然快人快語,既然如此,接下來會有你用武之地的。”
高開道討好地道:“日前屬下在漁陽郡的豐南縣打了一次秋風,除了一些糧食牲畜,還有幾個鮮嫩的小婦人,頗有幾分姿色,本來打算自己享用的,現在都進獻給總管大人吧。”
薛萬鈞嘲諷地道:“如今連你本人都是咱們總管大人的階下囚,你覺船上那些東西和女人還屬于你的嗎?你有什么資格說進獻?”
高開道不由面紅耳赤,羅藝卻搖頭道:“萬鈞,話不能這么說,高將軍現在可不是階下囚,而是本總管的下屬,也是你的同僚,以后對同僚不能如此惡語相向。”
薛萬鈞裂了裂嘴道:“是,屬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