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外等我一會吧,我還要處理一點東西。”
“好,你隨意。”對他來說,不用再進那個房間,怎么都是好的,就維克托那副形態,真是能少看一次就少看一次,否則都會有心理陰影。
葉懷光從那些維克托的各類身體樣本中拿出了血液樣本,取出一些,然后混進早就留出來的那份材料里。
然后開始照著空間給他的那份臨時記憶,使用著那個不知道是空間給的還是貝利爾給的臨時獻祭法陣技能,開始在維克托床周圍刻下獻祭懶惰原罪的法陣。
從動第一下開始,葉懷光發現好像從大腦里有什么東西順著手臂流進了刻下的法陣里,而自己的精神力開始以每十秒一點的速度下降。
這個速度葉懷光簡單計算了一下,然后稍稍加快了一點刻畫法陣的速度。
但是他仍然花了近十分鐘才刻下這個法陣,精神力已經快見底了。起身的時候,甚至眼前一黑,差點原地栽倒。
這讓他在精神力的使用上多了一點體會,那就是戰斗時絕對要控制技能的釋放頻率,要不精神力真的太低,他可能會在打架過程中昏過去。
撐著床邊站了起來,晃晃頭,緩了一會才消去了腦海的眩暈感,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法陣,發現竟然漸漸隱去了。
葉懷光眉頭一挑,越發覺得空間有趣了,這里有他在現實世界一輩子也觸碰不到,也無從經歷的新奇事物。
笑了笑,隨意拍了拍躺在床上的維克托,也沒說什么,直接離開了這個房間,至于法陣,只不過是計劃的提前準備,按照他腦海里的技能介紹,激發這個陣法說不定會發生什么有趣的事情,當然需要特別的見證者。
出屋就看見基德把自己‘鑲’進椅子里,打著瞌睡,嘴里卻不停嘟囔著再來一杯。
“喂,醒醒。”
基德一個激靈清醒了起來,抬頭茫然看了一眼葉懷光。
“整完了?過去多久了?”
“十分鐘。”
“這么快,你又對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做了啥?”
“沒什么,不該好奇的不要好奇。”
基德聳聳肩,“隨你,不過,有時間嗎,再陪我去喝兩杯?”
葉懷光撇了他一眼,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這么主動送上門來的機會,倒是省事了。』
“有時間。走吧”
葉懷光還以為基德會帶他回日落酒吧,但是他直接就近找了個酒吧。
然后就是狗血的訴苦環節,都省了葉懷光灌他酒的步驟了,兩人就這么一個一直說,一個靜靜聽著,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直到醉倒不省人事,這個過程中,根本不需要葉懷光回他一句,只需要不停陪著碰杯,喝,就可以了。
看著對面倒在桌子上的基德,葉懷光二話不說直接掏出注射器,抽了他一管血收了起來。
然后吩咐酒保讓他們幫基德隨便找個睡覺的地方,然后就自己回家了。
到家之后都快半夜了,隨手脫掉衣服扔在衛生間門口,然后走了進去,低頭,打開淋浴,冰冷的水直接淋在頭頂,冷水順著身體劃過全身。
冰冷的觸感直接沖斷了之前喝酒的酒勁,葉懷光再次抬頭,眼神又恢復了絕對冷靜。
畢竟是有錢家的公子哥,本身酒量就不錯,再加上常年喝酒練就的一身好酒量,只不過之前喝的太急了,不停的喝,才導致有些眩暈感,一個冷水澡足夠他恢復清醒。
擦干身體,換了一身干凈睡衣,躺在床上,腦海中開始回憶傍晚出門之后的所有行程,與所有人的交流過程,處理方式是否有誤。
這些都是早已養成的習慣,從小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特別聰明,或者某方面天賦異稟的人,所以每天的自省反思環節于他而言都必不可少。
反思過后,才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