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恕我無禮,劉某是個粗人,還望梁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劉善邦起身朝梁耀抱拳告罪。
「梁公子,老劉性格向來直率,冒犯之處還請梁公子見諒。」王甲亦是一臉歉意地對梁耀說道。
「念在同胞之情誼,我是愿意出手的相助的,不然我也不會將你們接到圣弗朗西斯科議事。
荷蘭人從海上封鎖了西婆羅洲島,海上封鎖不破,我就無法為你們輸送大量的物資支援你們。
你們覺得,僅憑少量的物資援助,你們就能打敗荷蘭人嗎?」
梁耀向王甲和劉善邦發出靈魂拷問。
答桉是顯而易見的:不能。
從荷華戰爭爆發尹始,荷蘭人就控制了制海權,他們這些華人抵抗公司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被動防守,少有主動出擊的機會。
王甲和劉善邦二人聞言沉默不語。
見二人沉默不語,梁耀繼續說道:「想突破荷蘭人的海上封鎖,必須在海上將他們打疼,而只有我,有能力在海上將荷蘭人打疼,突破他們的封鎖。」
荷華戰爭已經進入了尾聲,大港公司和十二公司的武裝早已疲憊不堪,想單純依靠他們的力量驅逐婆羅洲島上的荷印殖民政府勢力是不現實的,他們沒有這個能力。
想打贏這場戰爭,獲得婆羅洲島上的土地,梁耀必須親自介入才有希望。
「在海上擊敗紅毛鬼?」劉善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
「紅毛鬼的海上力量甚強,若是和紅毛鬼在陸地上交戰,我們尚能抵抗一二,若是在海上接戰,我們沒有分毫勝算。」
「老劉!梁公子又豈是口出狂言之人,他說有就有!梁公子可是有超勇號那樣的大艦!在倭國都曾打趴過倭國的十萬大軍,區區紅毛鬼,何足掛齒!」王甲急忙說道。
梁耀要親手直接介入婆羅洲島上的爭端,對婆羅洲島上的華人抵抗公司是極為有利的事情,王甲巴不得梁耀早日直接介入,最好是派兵介入。
那樣的話,他們這些抵抗公司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梁耀飲了一口茶,隨即開出了他的條件:「要我出兵也不是不可以,大港公司,以及婆羅洲島上的其它華人抵抗公司并入安布雷拉公司,這是我出兵的條件。我還是那句老話,島上的金礦業務依舊是你們的,其它的業務,是我的。」
王甲和劉善邦陷入了短暫地沉默之中,只是婆羅洲島上嚴峻的形式不容他們遲疑太久,他們很快就給出了答復。
「只要梁公子愿出手相助,大港公司和十二公司愿意并入梁公子的安布雷拉公司!」王甲表態后詢問道,「不知梁公子何時出兵?」
「年后出兵。」梁耀只是給出了一個模湖的時間。
物資的調配,軍隊的動員,以及輿論準備工作,這些都需要時間。
梁耀不打沒有把握的戰爭,只有在這些工作準備停當后,梁耀才會正式出兵。
剛剛開回圣弗朗西斯科的超勇號也需要時間換裝新式的薩克拉門托艦炮。再者,梁耀軍中的士兵不僅有白人,也有華人,年后白人士兵過完了圣誕節,華人士兵過完了春節出征,士兵們的士氣也會更為高昂。
士兵也是人,一年一度的重大節日都不讓他們過就出征,這些士兵難免會有情緒。
性格急躁的劉善邦正要開口向梁耀強調婆羅洲島上及及可危的形式,希望梁耀能夠馬上出兵,王甲卻制止住了劉善邦。
王甲上前朝梁耀深深一揖,隨即撩袍跪下,朝梁耀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王某代婆羅洲島上的數萬生靈,謝梁公子的救命之恩!」
荷華戰爭爆發以來,他們這些婆羅洲的海外棄民一直處
于孤立無援,孤軍奮戰的狀態,梁耀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