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額……這位軍官閣下,請你不要干擾我們執(zhí)行公務。”
那兩名警員還想制止卡爾,不過此時卡爾身上還穿著那身軍裝,說出去的話又咽了回去,立刻舉手敬禮。
因為戰(zhàn)爭時期,軍官的地位要比平時高,而且如果不是天色較暗,當他們看見卡爾的中尉肩章后,也會畢恭畢敬的。
“執(zhí)行公務?你指的是讓民眾去毆打一個醉漢?”卡爾轉過頭,回了一個禮,然后冷冷的說道。
“小孩子?”
兩名警察嘴里同時喃喃著,因為一個穿軍裝的小孩子,怎么看都像是“假軍官”,但他的那身軍裝又不像是自己親人的衣服。
“真是麻煩。”
此時卡爾的外套還在法瑪身上,只需要摘下白色圍巾,就能完整的露出自己的軍裝,以及肩膀上的中尉肩章和帝國軍事學院臂章。
這種合身的軍裝可不是能隨便向家里人借到的,更何況卡爾身上還佩戴著那把雛鷹指揮刀,兩名警察還是能認出來的。
但此時他們有些緊張,眼前的這個小孩是帝國軍事學院的一名中尉,而且雛鷹指揮刀代表著他已經(jīng)上過戰(zhàn)場。
這種地位的人物幾句話就能讓他們受到處罰,更何況他們真的在毆打一名醉漢。
“放開他。”
卡爾一聲令下,剛才還氣憤不已的市民也松開了醉漢,不自覺得向后面退了幾步,因為他們也看出了兩名警員的臉色不是太好,這個小屁孩兒可能是個地位很高的軍人。
“軍官大人,這個家伙剛才在侮辱我們的帝國,我們不應該毆打他嗎?!”
先前參與毆打的人員已經(jīng)跑走了一個,另一個似乎還想說道說道,準備去質問卡爾。
“沒錯,中尉大人,這個人剛才公開侮辱了帝國,按照戰(zhàn)爭時期的相關規(guī)定,我們需要把他帶回警察局,做進一步的調(diào)查。”
警察也湊了過來,有理有據(jù)的準備進行下一步扣押和死刑。
“我不想動粗。”
卡爾只是把腰間的雛鷹指揮刀抽了出來,刀身隨著月光閃出一點寒芒,卡爾的意思不言于表。
“我想您是知道的,在后方襲擊警務人員,是很重的罪行。即便是您這樣一位履歷功勛的優(yōu)秀軍官,也一樣會受到處罰。”
此時兩名警察拿著警棍靠了過來,雖然他們并不占理,不過作為一個愛國者,一名有尊嚴有面子的警察,他們覺得應該讓卡爾知道些什么。
“我剛才在保護一位英勇犧牲的軍人家屬,他的孩子在戰(zhàn)爭的第一天就犧牲了,死在了法蘭克人的手上。
現(xiàn)在,你們要讓他死在德意志人民的手上嗎?”
卡爾的語氣很是平靜,但他訴說的故事如果是真的話,那兩名警察的行為就有些荒誕了。
此時圍觀的路人都已經(jīng)散開了,一個位高權重的小軍官和兩名警察之間的紛爭,怎么看都是一邊倒的情況,這時候還湊熱鬧,多少有一點沒眼色了。
“他剛才可是在侮辱帝國,他根本就不可能是軍人的家屬!”
說話的家伙已經(jīng)跑遠了,看來臨走之前也想攪一下渾水。
“憑我和法蘭克人數(shù)十次的戰(zhàn)斗,憑我在戰(zhàn)場上流下的血,憑我對帝國的忠誠,憑我自身所有的榮譽。”
卡爾此時使用了擴音術式,他的聲音可以讓那些已經(jīng)遠離現(xiàn)場的路人也能聽見,這也讓性生懷疑的兩名警員閉上了嘴。
“我對神明發(fā)誓,我所說的一切沒有一絲虛假成分,夠了嗎?”
“好的,就算他真的是烈士的家屬,這種言論也是不太應當?shù)摹V形鞠壬F(xiàn)在可是戰(zhàn)爭時代,希望您還是可以勸說一下。”
他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即使再怎么愛國,如果因為別人的一番言論,讓自己的事業(yè)生涯受到嚴重挫折,也終歸是不值當?sh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