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徐春茂是徐道安的親妹子,徐春君離家時離家上京時,她正要出嫁。
當時家中愁云籠罩,倉促把她嫁了出去。
“可是呢,二姐姐出閣我都沒能送一送,是該給她寫封信的。”徐春君道。
徐道安說:“我平安之后便已經寫信告訴她了。我們離開思源之前收到了她的回信,信上問你好不好。”
徐春君嘆道:“二姐姐什么時候也能來京就好了,咱們一家人就能常見了。”
徐道安聽了也嘆了口氣:“這也不好強求,看老天爺的意思吧!”
如今三位叔伯都能回京,他們全家也都搬到京城來,對于徐家人來說就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三位父輩尚不知朝廷如何安頓,就更不敢奢望其他了。
隨后,徐春君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這里地方有限,人口又多,只能擠著住。
徐春君給徐家眾人一一安排好住處,輪到自己只剩西北角一明兩暗的廂房。
一進門,見紫菱正坐在那里做針線,便問她:“這是做什么呢?”
紫菱一邊認針一邊說:“這屋子一過午就西曬得厲害,窗簾太薄,輕易就曬透了。我趕著做個厚的出來,還要熱好一陣子呢!”
綠莼聽了就說:“這屋子實在是這院里最不好的一處了,又小又悶熱,房頂薄,西窗戶又大。我早起打東邊過來,聽見四姑娘埋怨她們的屋子不夠寬敞。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紫菱道:“你小聲些吧!這又不是什么深宅大院,多一句少一句沒的惹不痛快。那幾位你還不知道嗎?無事還要尋幾分不是呢!弄得雞聲鵝斗,還是咱們姑娘受委屈。”
綠莼道:“我也不過是在咱們屋里說說,”
徐春君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紫菱和綠莼都問:“姑娘笑什么?”
徐春君道:“有紫菱在,我甚是省心,可以盡情讀書做針線了。”
綠莼笑道:“說起來,這針線活自打姑娘進京還真沒做過多少。往年在家里可是沒日沒夜地做。”
紫菱說道:“姑娘不是一直不得閑兒嘛!”
徐春君道:“如今三姑姑來了,我盡可以像以前一樣,只做個兩耳不聞家務事,一心只做針線活的人了。”
說得眾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