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秋杏,你為什么要造謠?”徐瑯問她。
“三姑奶奶,我……”秋杏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你好像拿準了我和三姐姐監守自盜,并且把東西藏在了哪里。”徐春君好笑地看著她,“怎么連我們都不清楚還有這回事呢?”
“這……這……,是奴婢聽錯了,奴婢該死。”秋杏此時只能自認倒霉。
她當然沒蠢到說是徐春素告訴她的。
“在這里了!”這時,綠莼從床腳下找到了那根簪子!“被床腿擋住了。”
“原來是虛驚一場,我早就說你們別聲張,慢慢找,總能找到的。”徐春君道,“驚動了這么多人,真是過意不去。”
魏氏此時大約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過她絲毫也沒怪自己的女兒和秋杏,只覺得徐春君狡詐多端。
她都明白了,其余眾人還不知是怎么回事嗎?
大太太白氏說道:“秋杏這丫頭胡說八道,憑空誣賴主子小姐,這樣的下人可不能留。”
“道安媳婦,如今是你管家,你看看怎么辦吧。”徐瑯也知道,這背后必然是徐春素搞的鬼。可若徹底撕破了臉,眾人臉面上都過不去。尤其是三哥徐溉,必然要傷心的。
五丫頭這么聰明,自然考慮到了這一層,否則一定會把徐春素也引出來。
“這也簡單,我找個人牙子來把她發賣了就是了。”宋氏道。
雖然不能把徐春素怎么樣,但這招殺雞儆猴,想必也會讓她老實下來。
徐春素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起來,她明明設計好的,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徐春君真是個妖精!
秋杏苦苦哀求,想讓徐春素幫她求情。
但宋氏卻不許她再多說什么了,叫兩個婆子過來把她給架了出去。
“都散了吧,以后各自管好自己的下人。”徐瑯說著看了徐春君一眼,又看了看徐春素。
徐春素低著頭不說話,徐春君則朝她微微笑了笑,又點了點頭。
魏氏拉著自己的女兒和兒子走了,徐春君又和沒事人一樣,做起了針線活兒。
這次事之后,徐春素應該會老實一段時間,不會再亂打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