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雙鞋呢!”姜暖笑著說完,便轉身走了。
桑媽媽很喜歡韋玉,她自己無兒無女,而韋玉又的確很招人疼。
當初孟氏夫婦想要和洪家結親,還是他聽了消息告訴給桑媽媽,才讓姜暖逃過一劫。
因此桑媽媽格外看重他,時時想著他。
這邊孟氏正在教導女兒:“跟你說了多少回了?怎么就記不住呢?你這個姐姐雖然不成體統,可她到底是你姐姐。你算計她太明顯了,豈不叫外人看輕你?”
“那又怎樣呢?左右外人已經認定是她。”姜晴到現在還不真的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
“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說什么了。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先和我商量。”孟氏叮囑道,“還記得娘跟你說的那句話吧,哄死人不償命。能哄著就別得罪,何況她現在還有用。”
這時姜暉從外頭進來了,孟氏把打住了話頭沒再往下說,笑盈盈地問兒子:“外頭可冷嗎?肚子餓不餓?”
“今天沒什么風,冷得有限。”姜暉坐下道,“先生給放了半天假,要自己在家做文章,明天拿去過目。”
“如此,我便叫她們準備飯,你吃了歇一歇,再做文章。”孟氏說完吩咐丫鬟到廚房去,看看少爺的飯菜可準備好了沒有。
冬日天短,姜暉每天去學堂的時候天還不亮。孟氏雖然心疼兒子,卻也知道必須刻苦攻讀方可熬出頭來。
姜晴知道,弟弟一回來自己便得救了,因此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是沒想到,又過了數日,京城各處起了謠言。
姜晴聽著越來越不對,明明是姜暖被非禮,怎么傳得好像是京城中許多貴族子弟都對她有意似的。
“那個鄉下丫頭也配?!”姜晴氣得在房中大罵,“真是兔子隨著月亮走,竟以為自己是嫦娥了!”
這些傳言孟喬自然也聽見了,她倒沒像姜晴那般在姜暖身上打轉,只是覺得這必然是有高人從背后指點,幫姜暖化解了危機。
“這倒有趣了,不知道幫姜暖出主意的是徐家的那位,還是另有其人。”孟喬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蘭花的葉片,心思百轉,“該不會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