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地望了崔寶玉一眼說,“不過那地方在城外,有些偏僻。”
“偏僻好!偏僻好!”崔寶玉一聽都要高興瘋了,總覺得小木話里有話,尤其是他剛剛看自己的那一眼,分明就是有戲!
“那我們就劃著船出城去吧!那地方離河岸不遠,到了那兒棄舟登岸,方便得很。”小木難得笑了一下。
小船順流而東,很快就出了城。
清平河還有分支,小木把船劃進一支水汊,兩岸古木參天,的確清幽。
大約走出個十幾里,小木把船停下,把系船的繩子拴在岸邊的樹上。
“那地方在山坳里,就得勞煩崔兄走幾步了。”小木說完就邁步向前走去。
崔寶玉生怕跟丟了他,連忙緊緊隨在后面。
山路難行,況且這地方本沒有路,到處都是荒草樹木。
崔寶玉為美色所迷,根本沒有察覺有什么不對。
小木七拐八繞地把他帶到山間的一處草廬,雖然有些簡陋,但確實很風雅。
草廬里面有桌椅和竹床,桌子上放著茶碗酒杯,都干干凈凈的。
小木從床底下搬出一壇酒來,又變戲法似地端出幾碟下酒菜。
“這里簡陋得很,沒有什么好招待,還請世子爺見諒。”小木說著給崔寶玉倒了一杯酒。
“木賢弟,你別是狐貍精變的吧?住在這山間,又這么個好模樣兒。”崔寶玉又忍不住從心里癢了起來,這里只有他和小穆木兩個人,忍不住說些瘋話來撩撥。
“走了這么遠的路,世子爺想畢口渴了,嘗嘗我釀的酒味道可還好嗎?”小木一邊輕輕擦著臉頰上的汗一邊說。
他這個樣子,崔寶玉哪里還經得住?別說讓他喝酒,就是喝砒霜,也不待眨眼的。
喝完一杯,小木又給他倒上一杯,崔寶玉其實哪還顧得上嘗酒的滋味,只是一味地說好。
“好賢弟,你快坐過來!咱們倆喝個交杯酒。”崔寶玉說著就去拉扯小木,卻只覺得頭暈目眩,一下坐在地上。
他自負酒量不錯,如何小小的兩杯酒就讓自己頭暈起來?
他使勁晃了晃頭,仰起臉去看小木,卻見他的臉緊繃著,如同罩了一層寒霜。
崔寶玉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就倒在了地上,小木上去在他腰眼兒上狠狠踢了一腳。
可他依然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