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論怎么想也只能認為她是要確保這件事能順利執行,不出紕漏。倘或中間有什么問題,她好能夠及時把控。
這么做就是為了能確認保岑云初死得徹底。
懷著必要置對方于死地的心,那必然有這樣做的理由。
“對呀,云初,那孟喬為什么如此恨你?”姜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只是因為你比她有才華,搶了她的風頭?”
岑云初卻不立刻回答,只是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
徐春君在一旁看著也不追問,可姜暖哪受得了這悶葫蘆?忍不住伸手推她道:“你賣什么關子呀?快點兒說吧!真是急死人了。”
“這件事可不是那么好說的,”岑云初笑道,“真是我不害人,人卻來害我。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無情了。”
徐春君和姜暖都沒有看過這樣的岑云初,她面上掛著笑,但眼神卻極冷。
“你、你要干嘛呀?你該不會是要把孟喬給殺了吧?”姜暖擔心地問,“要是當時把她堵在了船上,自然沒話說。可誰叫她像泥鰍似的溜了呢?咱們心里明知道是她做的,可苦無證據。再說,她也絕不會認的。”
孟喬那么狡猾的人,何況徐春素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而崔明珠又絕不肯跟岑云初她們說實情。
姜暖本來是一個沖動的人,可她還是勸誡岑云初不能冒險,否則得不償失。
“倘若我當時再往深里想一想,再細心一些就好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孟喬又是個城府深的,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把她給治住。”徐春君也很后悔。
“放心,我不會親自去殺人的。”岑云初的眼神已經平和了不少,“殺了她未免太便宜,對這種人最好的懲罰,就是讓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哎呦,你還說呢!如今滿大街都在傳她要嫁給曾家的二少爺了。”姜暖跳腳道,“這不是遂了她的愿了嗎?”
“沒那么容易,”岑云初輕描淡寫,卻又異常篤定,“我不會讓她如愿的。”
“你腳傷還沒好呢,連下地都不能,怎么對付她呀?”姜暖問。
“我還有手呢!”岑云初笑得異常迷人,“織一張大大的網,送給她孟二姑娘。”
“要死了!”姜暖被她笑得心顫,“做什么笑得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