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wǎng)址:“大爺說的綁匪應(yīng)該就是這三個人吧?”徐春君看向了塵身后的三個男人說,“今天天還沒亮,思管家?guī)е嗽谇镌骡肿プ×怂麄儭!?
這三個人的行蹤是了塵說出來的,人也是她找的。
這位了塵師太雖是空門中人,但七情六欲哪一點也沒斷。
這三個賊里為首的就是她俗家的侄子。
“小人們該死!不該鬼迷心竅,可我們始終只是演演戲,并沒有想把大爺怎么樣,還請網(wǎng)開一面啊!”這三個人跪倒在地,一邊磕著頭一邊求饒。
徐春君什么都沒說,只是看了鄭無疾一眼。
這三個人的聲音鄭無疾當(dāng)然聽得出來,就是綁自己的人。
難道真的不是徐春君干的?
還是說她已經(jīng)厲害到這種地步,可以隨意顛倒黑白了?
“張大姑娘,你本來想要做妾。但隨后看到了鄭家的情形,便生出了別的心思。”徐春君看著默不作聲的張婷致說道,“你見鄭家如今的日子好過,便生出了貪心。又見我和大爺彼此疏遠,便覺得有機可乘。
你伙同了塵,讓她在外行事。而你則留在鄭家,同她里應(yīng)外合。
制造大爺被綁票的假象,好讓我們家里亂做一團。又故意讓那些人當(dāng)著大爺?shù)拿鎯赫f是我要害他。然后再找借口走掉,讓他自己逃回來。
如此,我們必然反目。而我找不到證據(jù),難以洗清自己,只會被掃地出門。
再有太太為你主張,你必然就成了鄭家的大娘子。
這盤棋可以說得上兇狠毒辣了。可惜你手段再狠,也還是留有破綻。
你若識相的話,趁早在這兒把罪認(rèn)了,把話說明白。否則將你送到公堂之上,不但要受苦楚,更是丟人。”
許久沒說話的張婷致忽然冷笑起來,她站起身,臉上不再是平時那副嫻靜溫和的神情,而是狷狂桀驁,憤世嫉俗:“徐春君,你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夸夸其談了!不過是成則為王敗則寇。這一次我輸了你贏了,如此而已!”
“啪!”唐氏一個嘴巴甩過去狠狠罵她:“你個不知死的東西!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趕緊求求你表嫂!反倒發(fā)起瘋來,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呵!現(xiàn)在打我罵我,要是這事兒成了,你還會是這副嘴臉嗎?!富貴險中求的道理你懂不懂?我為了自己經(jīng)營謀劃有什么錯?!難道就任由自己嫁給傻子,或是只給人做小妾么?!與其那樣的話,還不如死了干凈!免得一輩子都受人作踐!”張婷致瞪圓了眼睛惡狠狠地對她母親說。
“你們每日里念叨家道艱難,羨慕別人家穿金帶銀吃香喝辣。我是家里的老大,從五歲起就幫忙照看弟弟妹妹,時時處處都讓你們省心。可那又怎么樣?你們還不是嫌我累贅!
你整天帶著我燒香拜佛,卻不知道佛門中人是賭錢養(yǎng)小白臉的污糟貨色!
這世上哪有什么是非黑白?都是誰有錢有勢誰說的就對!”
“你快閉嘴吧!閉上嘴吧!難道真要讓人家把你送到公堂上去嗎?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唐氏真恨不得把大女兒的嘴堵上。
谷竒“放心,他們不敢把我送上公堂。”張婷致得意洋洋地看了徐春君一眼,“你說對吧,表嫂?”
徐春君看著她不說話,一旁的方氏掩面痛哭。
“母親,你這是怎么了?”鄭無疾不知道母親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嗚嗚嗚……”方氏只是哭,一句話也不說。
張婷致嘴角勾起來,像一只成精的狐貍:“徐春君,你的確聰明,不過你也有所顧忌。這件事可不光是關(guān)系到我,還有鄭家的家丑。可要我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出來嗎?”
“我原本覺得你還算有些計謀,但如今看來你真是不聰明,”徐春君搖了搖頭說,“你只看到了這是鄭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