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想告訴您,鐘婕妤跟前的玉書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岑云初問。
“我們宮里的墨涵和她是老鄉,私下里走動頗多。她說玉書近來不時地往宮外傳遞東西,還都是些值錢的東西。
我們這些宮女的月例銀子都是有定數的,雖說鐘婕妤今年晉升了位份,可是身邊的人也不會一下子就闊起來。”愛蓮說道,“而且……”
“你說的這件事很有趣,接著說下去。”岑云初很感興趣地說。
“而且她是托福祥宮的二總管永平公公給她往宮外帶東西的,”愛蓮說,“其余的奴婢也不敢多言了,娘娘是絕頂聰明的人,必然能猜出些什么來。”
岑云初聽了,稍微沉默了片刻,點點頭道:“愛蓮姐姐,多謝你好心來告知我。
只是我想著我無論和惠妃娘娘,還是同你,往日里并沒有什么深的交情,怎么你會肯直言相告呢?”
愛蓮面對岑云初的疑問也并不慌亂,輕聲細語解釋道:“娘娘疑心奴婢,這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在這宮里人心隔肚皮。
奴婢雖不是這宮里的人,但一向傾慕娘娘的為人。
就連我們娘娘平時雖然對您淡淡的,可是在心里也是佩服的。
況且大人間無論有怎樣的恩怨,總不該牽連孩子,四皇子未免太無辜了。
奴婢實在看不上吃里扒外,謀害主子的行徑。
也不忍心娘娘您受他人陷害,所以斗膽相告。信與不信全憑娘娘,奴婢但求問心無愧。”
雖然愛蓮說得情真意切,但岑云初卻不會被她一番言論所蒙蔽。
她倒不懷疑愛蓮所說的玉書的事情,因為這種事實在太好查實了。
但她不相信愛蓮只是出于義憤才來告訴她,更不相信高惠妃對此事不知情。
這后宮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下一個宮女背著主子擔這么大的干系?
愛蓮將矛頭指向皇后宮里的人,這就是在朝皇后發難,這可不是小事。
如果有些事看破不說破,岑云初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因此說道:“你起來吧!我會認真叫人去查的,雖然這件事惠妃娘娘不知情,但她到底是你的主子,我也會念她的一份情。
等到這件事處理完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岑云初也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高惠妃想通過這件事和自己交好,但又不能太露骨。
自己心領神會,接受了對方的好意,并且不會讓對方暴露。
這正是高惠妃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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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要出門一周左右,更新不能保證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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