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趙氏說道,“昨兒就跟我說要回娘家去住兩天,她母親也是身上有些不爽的,她心里惦記著。”
曾念也有了將近三個月的身孕,前些日子吐得有些厲害,沒有胃口。
“是該回去瞧瞧,曾家現在就她一個女兒。”徐瑯輕輕嘆了口氣說。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自從曾慈死后,永賢王妃的身體便一直不好。
其實說白了,都是心病招的。
“也是啊!曾家家門不幸。”趙氏也跟著嘆氣,“雖說家家都是男人頂門立戶,可出了她妹子那樣的女子,還不是全家都跟著丟臉。”
不管別人怎么樣,反正趙氏是恨透了曾慈。
“對了,怎么不見思問呢?我上次來也沒看見他。”徐瑯問。
“唉,這正是我發愁的事兒了。”趙氏一臉苦相說道。
“思問怎么了?”徐瑯聽了忙問。
“這今日,宮里一位老太妃風癱了,”趙氏說道,“皇后下了懿旨讓司問進宮去給診治,已經去了兩次了。說是要痊愈,起碼還得再去五六次。”
“思問確實善治風癱,況且又是皇后下的懿旨,他不去也不行啊。”徐瑯說。
“話是這么說,可我還是有些擔心。”趙氏滿面憂愁。
“嫂子擔心什么?”徐瑯其實也猜著了。
“還能擔心什么?那一位如今不是也在宮里嗎?”趙氏不敢直呼岑云初的名諱,畢竟而今的岑云初已是皇上的寵妃,不是她們能直呼其名的。
“應該……不會有事吧?”徐瑯知道,嫂子是怕這兩個人遇見。
“弟妹,你是知道的,思問當初被折磨成了什么樣子。
他大病一場之后就把跟那位有關的事兒都徹底忘了,這倒也不是壞事。
否則他哪能跟現在的媳婦兒安安生生地過日子呢?
我是怕萬一他們兩個碰面,勾起他忘了的事。那可如何是好啊?
萬一再鬧出什么誤會來,我們家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偏偏這事兒還囑咐不得思問,我也不好跟別人說,也就是跟你能訴訴苦吧!”
“按理來說思問就算是進宮去,也見不到那些娘娘們。嫂子,你也別太擔心了。”徐瑯勸解道,“再有幾次應該也就治完了,我想不會有那么巧的事。”
“但愿吧,只是我這幾天總是心驚肉跳的。天天給菩薩上香,希望保佑著家宅安寧,千萬不要再起什么風波了。”趙氏一邊說,還一邊念了幾句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