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集體后退了幾步的普羅米修斯他們三個,那瑟哭笑不得。
“放心吧,法則的變化還沒有讓我失去意志。”
話畢,那瑟扛著三叉戟,挑釁的走到米洛陶洛斯面前,三叉戟一敲地。
踏地,消失!
“我明白了,”普羅米修斯停下腳步道,“那瑟的這個技能,是虛化!”
“虛化?那不是赫拉的技能嗎?”赫爾墨斯問。
“這是一個嶄新的法則,不能用常理思考?!彼髁_塔克說,手上的兩捋黑氣瞬間凝實,化為一對鉤爪。
“合力控制住它!”普羅米修斯和索羅塔克一左一右,瞬間到達了米洛陶洛斯的兩側,索羅塔克鉤爪在手中甩得嘩嘩直響,普羅米修斯手中的連著鎖鏈的匕首甩出一個刀花,“恍”的一聲,同時甩了出去。
勾爪死死地摳進了米諾陶洛斯的左鎖骨,匕首則死死的扣進了彌諾陶洛斯的右鎖骨。
一左一右,完美的將米諾陶洛斯的胸膛露了出來。
“該我了?!?
那瑟的聲音悄然響起,那瑟突兀的出現在米諾陶洛斯面前,三叉戟高舉,刺下。
若是是米諾陶洛斯這么輕易的就被干掉了,那這世界就太悲哀了,僅僅捅穿米洛陶洛斯的腹部是無效的,只會讓這家伙發狂。
他的唯一弱點是他的咽喉!
赫爾墨斯瞬間劃出一道暗紫色的弧線,毫不留情的在那瑟的頭上一踏,抓著米洛陶洛斯的胸膛,拳刃直接插進米洛陶洛斯的胸口!
還沒完呢!
赫爾墨斯的手從拳刃中抽出,在半截露出來的拳刃上一個引體向上,將自己甩起,袖劍亮出——
空中暗殺!
赫爾墨斯迅速地將卡在彌諾陶洛斯是口中的右手抽了出來,一劍,刺穿了米洛陶洛斯喉嚨下方的大動脈,當場死亡。
事后,大家對赫爾墨斯的果斷佩服不以,敢把手伸進米諾陶洛斯嘴里的倒還真沒幾個。
面包車被米洛陶洛斯一錘子給砸廢了,僅僅只能搶救出一些尚還完好的物資出來,放在suv上,暫時先休息一段時間,由赫爾墨斯再去找一輛車。
“你打算怎么找?”上官綾問赫爾墨斯。
“當然,各自有各自的辦法,而我的辦法很簡單,看到那個吊車了嗎?”赫爾墨斯說,指著不遠處的吊車說。
“當然?!鄙瞎倬c說。
“爬上去,看看周圍的情況不就知道了?”赫爾墨斯笑道。
“我不敢,陪你爬到這十樓邊緣站著我都已經膽戰心驚了?!鄙瞎倬c說,退后幾步,站在高樓邊緣,令她心生恐懼。
“呵呵,沒事,習慣就好。”赫爾墨斯說完,戴上風衣的兜帽,雙手張開,如同一個十字,直直的倒了下去。
信仰之躍!
只見赫爾墨斯在空中轉體270°,身體蜷起,摔進一個憑空出現的干草車里。
“不是吧?”上官綾震驚,十樓,足有三十余米,跳進一個干草車?而且干草車明明是最后他要落地前一秒出現的?。ㄗ髡叽颂幋炭托值軙?
赫爾墨斯翻身從干草車里出來,飛似的攀上對面樓的二樓窗臺,然后引體向上將自己甩到三樓窗臺,以此類推,進而到達對面樓的樓頂……
不到十分鐘,赫爾墨斯就出現在吊車的頂上,眺望大地,然后信仰之躍。
上官綾一時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怪不得冥王那么器重他……
也難怪被稱為奧林匹斯山第一刺客。
躥房越脊時,動作可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樓下。
“那瑟能給我們講講,你的邪月法則到底是怎么回事?”索羅塔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