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醫院門口已經被報廢車輛堵了個嚴嚴實實,那瑟不由打趣道,“看來有人比我們來的早啊。”
“的確。”鬼狐說道,沾起一點干涸的血液,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血跡是三天以前留下的。”
“看來產生2級喪尸的概念很高了……”那瑟心想,四下一望,“走這邊。”
鬼狐一愣,就看見那瑟將醫院圍墻的鐵柵欄握住,用力一拉——
“嘩啦!”
鐵柵欄被那瑟用惡魔之爪撕開一個大口子!
“哇哦!”鬼狐不由驚嘆。
“你的右手是發生了變異,還是這是一種增強力量的裝甲?”鬼狐問。
“這個?”那瑟撫著自己的惡魔之爪,“這是一種不可卸下的裝甲,可以增強臂力,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作拳套之類的武器,我師父留給我的。”
“哦……”鬼狐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跟著那瑟鉆過鐵柵欄。
原本神圣的救死扶傷之地,卻變成了這樣,許多堅守崗位的醫生,護士,相繼被感染,令那瑟氣的牙癢癢。
在亞特蘭蒂斯人看來,醫者,是個很神圣的職業,他們救死扶傷,甘愿犧牲,是神圣的,大公無私的。
所以想想就非常氣憤。
那瑟將黑夾克半敞的拉鏈拉好,戴上兜帽,惡魔之爪手背上,紅光更甚。
莽荒之地。
“殺道無疆,這小子,嗜血程度不比我差。”海德拉說道。
“有愛有恨,方才有血有肉。”謎之聲說道。
鬼狐看著近乎黑化的那瑟,不由奇怪“他這是怎么了?突然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雖然兩個人熟識程度并不高,但是鬼狐非常好奇,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到底是誰等問題,不過他的很多地方都莫名的吸引人,不由令人更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那瑟取下復合弓,走在前面,連一點隱蔽都不帶的走著,偶然跳出來的喪尸便一箭爆頭,然后繼續走。
雖然不像之前一樣談笑風生,但是這種扣人心弦的舉動令鬼狐愣了愣,不知不覺間,竟然對那瑟萌生了幾分好感。
“好……好厲害!”鬼狐震驚道,提著月狼之牙的玉手一甩,將一只已經摸到背后的喪尸砸了個半死,隨即追了上去。
人,就是這樣,自從進入了父系社會之后,女性便在長期的潛移默化中不由自主的認為低男人一等,(作者不是引戰,這是事實。)比如一些高強度的工作有幾個是女人在做?雖然現在一直在說人人平等,但是很多時候男女還是難以平等。
但愿世上自卑的女孩少一些,自傲的男孩少一些吧。
那瑟那近乎高調出一種逼格的行進方式招惹到了大量的喪尸,那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正好,拿你們試試向云瀑要來的東西。”
左手纏著的鐵鏈一甩,握在手中,向上一甩,將五六只喪尸挑飛,深棕色的眸子居然泛起了和云瀑狂化一模一樣的血紅色!
沒錯,那瑟用邪月法則的鏡像那一部分復刻了云瀑的狂化——這對數量巨大的喪尸群頗為有效,就是不可能達到云瀑那個逆天的程度,一個大跳橫跨八米,全速狂奔可以追上八十碼的汽車……
但是將邪月法則的復仇那一部分,再乘以125,那么就完全可以媲美云瀑的戰斗力!
還沒有完!加上惡魔之爪的身體振幅,可以再乘二,那么……再遇到開膛手杰克,那瑟絕對有把握一招弄死他!
當然這只是理論,不可能完美的做到那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