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任何生命活動的狀態,可能就真的這么休眠死了,或者等到重新進入自身適宜的活動范圍時,才會恢復生命狀態,但是那么虛弱的身體,能否活著吃上東西都是個問題。
畢竟一啄一飲,福禍相依,那瑟的身體適應性的大幅下降,也導致那瑟的肌肉纖維的韌性比正常人類強悍的多。
狙擊手迅速根據煙幕的流動方向,試探的開了一槍。
煙幕停下了。
確定位置了。
那瑟右手惡魔之爪按住剛剛子彈在手臂上的擦傷,雖說已經在醫療效果下止血,但是擦傷不像割傷砍傷,他是直接將肉撕走了一塊,所以會比割傷砍傷疼幾十倍。
煙霧彈的效果顯然有利有弊,屏蔽了敵人的視野,自己的視野同樣被屏蔽,而且是全方位,自然是是自己反而處于劣勢。
對手很顯然懂得如何根據氣流判斷自己的位置。
沒帶弓箭!不然就教她做人!
但是這一槍的試探已經將槍口焰暴露了出來。
厄洛斯瞬間降臨。
青色渡鴉使魔瞬間發起突襲,將周圍的所有攝像頭、暗哨全部爆頭。
現在自己可以肆意發揮了。
綴滿烏鴉羽毛的大斗篷身影迅速降臨,手中的華麗長劍的魚鱗鍛痕上滲出縷縷青黑色的火焰,燃燒著的長劍顯得萬分猙獰。
“咔!咔!”
斜挑,橫斬!
連人帶槍,砍成三塊。
“啪!”一個響指,將尸體焚毀。
厄洛斯仔細看了看還未燒變形的人臉——
嗯?
劉……劉千凝?
厄洛斯收回火焰,一把扯下扣在槍托上的姓名牌。
該死,已經燒壞了一部分。
“劉……千……”看不清了。
厄洛斯蛾眉頓鎖。
回去讓那瑟問問索羅塔克,劉千凝在不在亞特蘭蒂斯。
厄洛斯騎上索命青駒,追上那瑟。
“你受傷了?”厄洛斯問,那瑟捂著的傷口雖然根本就沒來得及流出血,但是厄洛斯對于血的味道的敏感性,就算凝固了的血她都聞得到。
“小傷。”那瑟說。
“這個出血量才凝固就不是小傷好嗎?”厄洛斯大斗篷消失,纖手一把撥開那瑟的惡魔之爪,拇指寬的傷口在衣服的破口里很明顯。
厄洛斯甩給那瑟一個白眼,“不是讓你小心一點嗎?”
“e……”那瑟無言以對。
“噓……”厄洛斯將那瑟輕輕往后一推,他推到墻上,右手將那瑟的傷口扶起,低下頭去——
“誒……你在干什么……”那瑟看著厄洛斯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他的傷口,不由反問,下意識掙扎。
“別動!”厄洛斯一把把他摁回去,又甩給那瑟一個白眼。
那瑟無言,看著厄洛斯將他的傷口里的碎布塵土舔舐干凈。
“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呢?清理傷口,我又有酒精棉?!蹦巧獑?。
“酒精棉被污染了呢?這樣我放心。”厄洛斯一把抱住那瑟,說道。
“唉……”
“你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