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瑟突然轉折給嗆到的雅典娜隨即抓起枕頭,甩到那瑟臉上。
但是行軍床配的枕頭都是實心的。
說白了是硬的。
那瑟居然躲都不躲,任由雅典娜將枕頭砸在他臉上。
接過從臉上滑下來的枕頭,那瑟隨手將之扔到一邊,笑而不語。
雅典娜狠狠的甩給那瑟一個白眼,扭向一邊,不理那瑟。
“我時間差不多了,該換厄洛斯了,不許那樣對她了,聽到沒!”雅典娜回過頭來,說。
“聽你的。”那瑟說道。
真是難哄啊。
不過某人樂意。
看著雅典娜昂起頭,閉上眼,一縷漆黑迅速從頭頂綿延而下。
換厄洛斯了。
“嗯……?”厄洛斯四下張望一下,看向那瑟。
“早上好,那……歐米伽。”厄洛斯硬是把已經到了嘴邊的“那瑟”二字咽了回去,改口道。
“早上好,昨晚忙到很晚吧?”那瑟忍不住問。
“不算太晚吧……也就是四五點而已。”
“這叫不晚?”那瑟無奈笑笑,“該吃早飯了,走吧。”
“等一下……”厄洛斯說著,將頭發束好,“你今天有別的事情么?”
“暫時沒有。怎么了?”那瑟問。
“我想見一見你新認的妹妹。”厄洛斯說,“可以嗎?”
“可以啊。”那瑟說,“不過得先去吃飯啊。”
但是那瑟沒有想到,就只是見個人,差點就引發事故。
那瑟吃飯其實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糾結——他的面具的下半截是可以卸開的,是普羅米修斯特意給他搗騰的,哈哈!
這致使鬼狐更加好奇那瑟是為了什么要戴面具。
那瑟自然不會解釋是為了紀念普羅托斯,解釋萬一暴露了不就尷尬了,所以干脆就不解釋,等到回頭鬼狐,或者說阿爾忒彌斯恢復了神祇記憶后,一切自然茅塞頓開。
吃完飯,厄洛斯依舊將索命青駒化作重機車,借給那瑟,自然三兩下就到了蕭閣玉住的地方。
說實話,她哥哥夜鋒留給她的還真是一筆巨款,兩千多張物資卡,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全部身家押在那瑟身上,不然還沒這么多。
蕭閣玉住在轉化區,途中厄洛斯用達摩克利斯之劍斬殺些許喪尸,但是如此,厄洛斯還是看出些異常。
“喪尸變得好少,昨天晚上還比現在多。”厄洛斯說。
“昨晚你殺喪尸了么?”那瑟問。
“我收割只收割活人,喪尸不算。”厄洛斯說。
“不太正常啊,回頭給索羅塔克匯報一下。”那瑟說道,規避開一只喪尸,厄洛斯迅速攔頭一劍,將之斬殺。
小樓那邊,某個黑色夾克灰色衛衣的家伙又不安分了。
“請問……鬼狐在嗎?”有人敲門。
鬼狐機敏的從沙發下抽出一把手槍,藏在身后,拉開鐵門上的小鐵窗,向外觀察。
!!!!!!
是……原型兵器!
nenesis公司畏之如虎的家伙居然還真的進來了,大型事故現場啊……
鬼狐迅速拉上鐵窗,坐在地上懷疑人生。
他找來干什么?
真是看上自己來逼婚來了?還是他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自己這里?
可能性太多了。
“既然在家能否讓我進去坐坐,我可不想用暴力手段吧門打開。”
鬼狐一愣,顫顫巍巍的起來,將門打開。
手抖得都可以篩沙子。
不想死啊!
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
“那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