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對于厄洛斯和雅典娜的殺傷力也是十足的。
當碧琪成為厄洛斯的方法是自殺,去朝見當時的天啟騎士“死亡”,死掉的軀殼也是留在了亞特蘭蒂斯。
所以那條寶藍發帶也成了她的“遺物”。
當時的那瑟將之作為對于碧琪懷念的寄托,帶在身上。
而怎么到雅典娜手上的呢?那是諸神之戰的事情。
那瑟剛剛施展鏡像法則驚人的模仿能力,學出海德拉的吼叫,帶著雅典娜從巨龍的包圍中逃出來,而就是這一程,雅典娜把她的戰盔弄丟了,披散著金色的頭發,這樣逃跑必然會成為活靶子。
那瑟其實就只有這一條發帶,為了保證逃跑時不必要的麻煩,就將之給了雅典娜。
“把頭發系上,這樣安全一些。”那瑟將寶藍發帶塞到雅典娜手中,說道。
“我……我不會……”雅典娜臉紅道。
那瑟一愣,“那平時你是怎么系上的?”
“有大祭司和侍女啊……”
不愧是奧林匹斯山的大小姐,都被神王宙斯寵壞了。
“那你先坐下。”那瑟說,拿過寶藍發帶。
雅典娜一臉疑惑,但是照做。
“低頭。”
雅典娜更加懵逼。
直到那瑟幫她把頭發束好,雅典娜都是驚訝的。
“你這個手法……”雅典娜忍不住問。
“是亞特蘭蒂斯貴族侍女用的系法,我不會別的,先委屈一下你了。”那瑟依舊面無表情。
“嗯……謝謝,我……很喜歡。”
雅典娜第一次和一個男生這樣說話。
同輩的男性哪怕是神祇都是一幅阿諛奉承的嘴臉——除了那個滿腦子只有打架的阿瑞斯還有面前的這位。
“你喜歡就好。”那瑟依舊沒有表情。
“你是?”雅典娜忍不住想要認識這位。
“水月之神,那瑟西斯。”那瑟說著,回過頭來,俊美的容貌雅典娜非常陌生,“我也是不久前出現的‘邪月之魔’,最好,不要和我有太多瓜葛。”
但是,事與人違。
厄洛斯被那瑟這一舉蘇到了,臉紅成了桃子,出去時宛如落荒而逃。
一旁的牧珂和鬼狐對于這一幕不由苦笑。
“鬼狐,你認識這家伙?”牧珂問道,顯然兩人認識,關系還不錯。
“他是我的房客。”鬼狐說。
“你上哪找的這么一個怪物?”牧珂忍不住問,上一次那瑟來砸館子,那一擊將她打飛的痛楚她現在都記得。
“他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救了我。”鬼狐說,“我覺得他夠可怕了,其實他的小女友更可怕。”
“怎么看都只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啊。”牧珂說。
“范瘋子,范海辛還記得嗎?就被那個叫厄洛斯的姑娘干掉了。”鬼狐拍了拍手邊的“獵手之月”,說道,“而且擅長使用一柄巨鐮,其他武器也是相當殘忍。”
“嘶……”牧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人不可貌相。”
范海辛的名聲不好,但是實力在庇護區非常受認可的。
畢竟范海辛的名聲是殺人殺出來的。
而且只殺那些有頭有臉的名人。
“哦對了,好心提醒你一句,”鬼狐說,“最好別和那個怪物有太多交集,他的小女友,是個病嬌,而且,估計庇護區就沒人打得過她。”
牧珂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鬼狐頓了一下,回憶起那一天在動物園搏擊場那里目睹厄洛斯殺戮的場景,“我見過。”
“她的武器并不只有巨鐮,幾乎所有的武器她都擁有,而且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