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瑟根本睡不著呀!
雖說昨天晚上也就睡了五個小時左右吧,但是他也實在睡不著呀!
畢竟他也不是什么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死宅——雖然說他要真的想宅起來還確實挺能宅的。
但是那瑟還是打算在床上滾著。
床他不軟嗎?滾著不舒服嗎?
總之今天晚上必定要大鬧一場,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哦,對了,還有一個問題好像一直沒有考慮。
赫菲斯托斯給他的這把刀看來也不是普通的東西。
畢竟用鋼鐵鍛造成的武器是不可能出現黑色的。
畢竟既然是鋼鐵的刀劍,那追求的一定是可以反射天空光滑的锃亮,并不可能會去選擇再把它熏黑。
畢竟那樣不值。
這就說明赫菲斯托斯給的這把刀絕對不簡單了。
不然的話也就受不起赫菲斯托斯給予他這么奇妙的特質了。
一個不小心刀刃在褲子上劃了一道小口。
好像有點太過鋒利了吧?
重武器這么鋒利的話,有點過分的損傷刀刃,似乎有點暴殄天物了。
哦不,估計那瑟想錯了,這不是讓他用來砍的。
更多的作用是劃。
褲子上劃開的那一道破布口子已經很明顯了——這種創口非常難以止血,雖然不知道赫菲斯托斯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很明顯,這把刀的風格就是以讓對手流血來進行作戰。
出血類武器嗎?
那不是匕首之類的短小武器更適合嗎?這個太明顯了吧。
唉,赫菲斯托斯反正他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選擇,估計也是他覺的最適合某人的武器吧。
那瑟默默地將黑刀插回刀鞘,去吧,有點輕,似乎對于他來說是更偏進于敏捷的方向。
這有點兒過分了吧?
別人看著是重武器,會施展,沒想到他要用靈活來施展。
到時候別人就是各種嘗試抵擋渠道,最后很是尷尬。
好吧,看來是對大型生物還是小型生物都非常有效的武器呢。
刀往角落里一靠,直接往床上一倒。
說實話沒有想到已經距離那一次刺殺歐爾克已經過了快九個月了,那一次是他打開雅典娜心扉的時候,現在雅典娜已經主動多了,但是還是受不了那瑟過分軟軟糯糯甜甜膩膩的樣子。
說白了,雅典娜不喜歡小奶狗。
而那瑟也懶得裝成那個樣子,所以說,他都會毫不在意的將自己的本性釋放給雅典娜看,唯一的缺點就是雅典娜不習慣那樣,導致兩人少了很多說情話的機會。
他并不知道,雅典娜,也在因為這件事情掙扎著。
并非她并不想要讓別人疼愛,只是她的法則讓她實在實在實在沒有辦法這么做。
那瑟的隔壁,就是阿爾忒彌斯,這姑娘也是一樣,把東西一扔往床上一躺又開始糾結某件讓她很糾結的事情。
索羅塔克,在她的眼里依舊是奧瑞恩,一個經歷過戰爭洗禮的奧瑞恩,一個有著作為戰士覺悟的奧瑞恩。
以前的小奶狗現在變成大狼狗以后純粹撩不動了。
阿爾忒彌斯都有些不想撩他了。
“誰在門口?進來就是了。”阿爾忒彌斯對著門口說。
感覺門外有人。
但是留下的只有安靜。
“我的感覺是錯的嗎?”阿爾忒彌斯感覺有點奇怪,今天先是沒有感知到那些暗影刺客,現在感知上又出現了錯誤,難道他真的要重新練習獵神的那些技藝了嗎?
她不知道的是,剛剛某人突然心跳加速,趕緊躲進暗影中進行閃避。
自己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