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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不會(huì)去的是吧?”那瑟反問。
“雅典娜姐姐不去,我怎么去呢?”厄洛斯說。
“這樣嗎?”
厄洛斯看到了她從未在那瑟眼中看到過的神情。
失望,徹徹底底的失望。
“我想我也不用去問別人了,你們都不去,那你們不都說我瘋嗎,我就瘋到底吧。”
“厄洛斯,對(duì)不起,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shí)間。”那瑟說,“也幫我向雅典娜轉(zhuǎn)達(dá),可能要失陪一段時(shí)間了?!?
“那瑟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一個(gè)人去棄土?!蹦巧f,“你們都說我的戰(zhàn)斗力可以比肩600個(gè)普通人,那么我去了棄土人類生存下去的幾率出就能從000001變成0006嗎?”
“那瑟!”厄洛斯想要去抓那瑟的手。
“不用挽留我了?!蹦巧f,“你們讓我太失望了。”
“那瑟,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么?你們就想這么不作為的做懦夫,我可跟你們不一樣。”那瑟說,從耳朵里扯出影魘藤的副根扔在地上,“反正你們都是聰明人,我是瘋子啊。”
那一天起,第二代奧林匹斯四勇士永遠(yuǎn)缺席一人。。
當(dāng)初那瑟離開了亞特蘭蒂斯,帶著無盡的失望和無盡的仇恨。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