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珂說,“可別到最后我們因為傷口感染什么的死了,難道是被你給整的惡心死了。”
“放心吧,我不好這口。”那瑟說,有花費了半上午將自己的辛勤勞作成果全部砍掉。
牧珂站在2樓,看著那瑟一個人忙活,對旁邊的蕭閣玉說“看來你這個哥哥很疼你啊……”
“的確,她說她也有一個妹妹,只是他的妹妹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需要他了。”蕭閣玉說,“那也沒有理由要這樣對待我啊。”
“這只能說明他有責任心不是嗎?”牧珂說,“還是說他本身對親情就非常在乎呢?”
“對了,你知道他的身份吧?”牧珂問。
“他是通緝犯,對吧?”蕭閣玉說。
“真的只是通緝犯,那這里能抓出來的有一大堆呢。”牧珂說,“他可不是普通的通緝犯,他可能是某一種比我們更高級的生命物種,用他們的說法也就是,他們是上個時代沒落遺留下來的神。”
“牧珂姐姐,你要嘴皮也不用這樣吧?”蕭閣玉說。
的確,不是神祇,真的很難相信還有神的存在了。
“雖說我也不相信,是在以前我見過一幕。”牧珂說,“那是他的同伴所謂的生命女神拉克西斯做的。”
“她憑空的不是從哪里抓出來,一種銀色的細若蛛絲的線,將那一個已經(jīng)癱瘓已久的女孩兒的脊椎切掉,然后用自己手中的線織出了一個脊椎的模樣,替換了進去。”牧珂說,“那個女孩看樣子已經(jīng)下身癱瘓很久了,搖輪椅的雙手肌肉都練得非常粗大,但是他就這么改寫了醫(yī)學上無法改變的事情,再說了那個女孩兒的生命,而且她的線太神奇了,僅僅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將自己先前所造成的任何傷口全部恢復。”
“她這是已經(jīng)超越了醫(yī)學層面嗎?”蕭閣玉說,“那是我哥哥的同類?”
“對,也許曾經(jīng)在我們?nèi)祟惪磥恚且苍S真的是神。”牧珂說,“但是現(xiàn)在他依舊可以是啊。”
“那又有多少人會相信神呢?”蕭閣玉反問,“當年的無神論不就將一切有關(guān)神的事情都已經(jīng)否定了嗎?”
“你還是對你哥哥不太熟啊……他似乎最熟練的就是甩別人耳光呢。”牧珂說,“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甩了艾薩克·牛頓一個狠狠的耳光了。”
蕭閣玉忍不住笑出了聲,笑著笑著,表情又忽然僵住了。
甩了艾薩克·牛頓一個耳光是指已經(jīng)在物理層面上不符合這個世界了嗎?
“那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超越物理層面的呢?”蕭閣玉問。
“你得問問他的右手是什么情況。”牧珂說,“那只手似乎有著能夠撕開天空的力量,而且還是有目標有針對性的,他想要做的就是復仇。”
蕭閣玉不語。。
“我只要知道他是我哥哥,我該怎樣對他就行了。”蕭閣玉說,“之前我不相信他那是我的過錯,現(xiàn)在我想贖罪了。”
“是嗎?那我覺得你也沒有必要在這兒停留啊。”牧珂說,“我想他更希望能夠幫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