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熬夜還是挺讓人頭疼的。
現(xiàn)在爬起來感覺整個人都要死了。
更何況自己是整整一晚上沒有睡。
哎,真是的,自己真的是已經(jīng)要在報廢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這樣子怎么再去見雅典娜和厄洛斯啊?
他可不想到時候拖著骨瘦如柴的身子去找她們,到時候先不說別的,這兩個姑娘也肯定會擔(dān)心的。
“阿斯蘭,起來啦,剛好飯也做好了,過來吃飯吧。”
牧珂現(xiàn)在受了一些輕傷,現(xiàn)在顯然變成了勤儉持家的長姐的模樣。
那瑟揉揉眼睛,重新把蒙眼布系上,顯然睡覺的時候是沒有系著這玩意兒的,不然的話他干嘛還要閉眼呢?
昨天自己晚上干了些什么,自己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
也不知道葉卡婕琳娜有沒有告訴蕭閣玉。
如果葉卡婕琳娜把這些說出去了,那自己就要想辦法,怎么勸一勸這個妹妹。
最近現(xiàn)在想讓他不殺人太難了,簡直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又不得不這么做。
怪就只能怪這個時代,被迫讓他重新拾起獵人的身份吧。
他也想曾經(jīng)僅僅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學(xué)生而已,工作娶妻生子,然后把自己曾經(jīng)是神這一身份掩蓋過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就好。
但是哪里知道他僅僅是這個想法都這么難實現(xiàn)呢?
也許就是因為他是龍裔才會這樣吧。
被迫成為英雄,被迫被贊頌,被迫的去做每一件事情。
但是也許他僅僅是想普通一回呢?
沒有人這么覺得,所以他也不能。
不然的話,他的想法只有一個去你媽的龍裔,去你媽的英雄,這些老子都不認,你能拿我怎么辦?
果然用囂張支撐起來的人生就是與眾不同。
不然他囂張自然有他囂張的資本,他囂張的資本自然就是他能腥風(fēng)血雨殺人無數(shù)。
你無法否認的是他的刀鋒能夠帶起的波瀾,也無法否認的是他的惡魔一般的手臂能夠掀起的天空。這就是他的恐怖之處,你永遠無法預(yù)測他,也就無法戰(zhàn)勝他。
葉卡婕琳娜看著那瑟坐在飯桌上,和他們一起吃飯,有一些奇怪。
但是她的情緒收斂的很好,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甚至連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僅僅是眼神微微變了一下,立刻收了回去。
雖然那瑟蒙著眼睛可能看不到,但是他還是可以感覺到目光的。
那是因為有一件事情是真的——目光是有溫度的,身體溫度并不恒定的那瑟對于這個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出來的。
似乎是感覺到葉卡捷琳娜朝他這邊看看,那瑟抬起頭,也還是低了下去。
看著這兩個人在這里用一種非常奇妙的方式互動,蕭閣玉有點兒想笑。
“阿斯蘭,葉子,好好吃飯,我沒多少糧食。”牧珂說。
要不是手臂傷了,現(xiàn)在就賞這兩家伙一人一腦崩!連吃個飯都不安分,還想干什么?
那瑟僅僅是點點頭,在沒有說一句話。(作者‘我說你從頭到尾也一句話沒說呀!’)
吃完飯那瑟自告奮勇的去洗了碗筷。
不得不說這個家伙賢惠的技能點還是點的滿足的,至少是持家堅決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一天到晚喊他這家伙其實在想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不然他又怎么在殺人的時候能夠蹦出那么多騷操作。
“蕭閣玉,牧珂姐,”那瑟說,“還有葉卡捷琳娜,跟我來。”
“?(Д)?”三臉懵逼。
“帶上東西,我們得搬家了。”那瑟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