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蘭?你沒什么事吧?”
那瑟抬起頭,顯然他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看把孩子累的。
“雖然我知道這個應該是阿斯蘭您的夢想或者說理想所在,但是也不用這么拼吧。”葉卡婕琳娜說,“而且你好像一直都沒有管蕭閣玉,她似乎有點生你的氣了呢。”
“呃……好吧,謝謝你提醒。”那瑟說,重新戴上蒙眼布,“他說你有沒有感覺出來,蕭閣玉她最近想要什么?”
“我覺得她應該沒有什么想要的,她只是想讓你回來。”葉卡婕琳娜說,“畢竟她現在無依無靠,你可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這是她說的,我可不是清楚到底是不是實情哦。”
那瑟不說話了。
似乎有一點想羅娜她呢。
對于被這樣冷落,羅娜倒是不生氣,反而表現的很理解,現在看來這讓那瑟很難受了。
感覺自己虧欠她和塔納托斯都挺多的。
塔納托斯戴蒙眼布是有原因的,那其實也算是一個神器吧。
這件神器雖然沒有名字,但是他其實是屏蔽塔納托斯平時想法的東西,可以讓他在殺戮的時候更加入神。
所以那瑟在戴上了這條蒙眼布以后,變得更加理智也更加殘暴。
“差不多我們組織的一系列東西我都已經處理好了。”那瑟說,將自己寫的手稿遞給葉卡婕琳娜,“語言上你就不要糾結了,至少邏輯沒問題吧?”
畢竟他又不是像雅典娜那樣是文科生,他可是個理科生,他都搞不懂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
“蛇語……”葉卡婕琳娜念道,“為什么要用蛇作為重點呢?”
“我不相信善良,”那瑟說,“我沒記錯的話,他們人類有另外一個神族的神話是這樣。”
“蛇用蘋果誘惑了人類,讓人類墮落,所以神把人類趕出了神的樂園,我覺得蛇在這里反應的其實是人類最根本的罪惡。”那瑟說,“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嗎?我們恐懼其實就是因為害怕我們自己的利益受損;我們互相欺詐其實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然而我們互相幫助其實為了就是在自己今后遭受困難時別人會來幫助自己,所以其實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自私,所以我覺得用蛇最合適。”
你還說你不是個文科生!
而且某個家伙不是每天和雅典娜對情話比對山歌還流暢嗎?
“那是基督教的神話。”葉卡婕琳娜說,“你說的就讓我想起先前看過我們的學者的一篇文章。”
“在你們普通的神祇上面還有一位至高原始神,他凌駕于神和泰坦之上,觀察萬物,記錄萬物,該寫萬物。”葉卡婕琳娜說,“他當時立舉了很多的證據,我都不記得了,因為需要很多的專業知識,但是有一個我想應該是可以確定的。”
“天啟四騎士的存在。”
葉卡婕琳娜說的那瑟后背一寒一個激靈。
他可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可是連續一口氣見了三位天啟騎士啊。
“死亡”厄洛斯,還有“戰爭”和“瘟疫”。
最讓他印象深刻的是“瘟疫”身上的味道。
“不是龍裔,見過天啟騎士,你繼續說吧。”那瑟說。
“我想不僅僅是見過吧,閣下身上那種氣息非常濃重。”葉卡婕琳娜說,“想必之前還和某位天啟騎士關系非常親密吧。”
尷了個尬。
這是被看出來了嗎?
“唉,的確,確實是。”那瑟說,“雅典娜,她另一重人格,就是天啟騎士‘死亡’。”
“天啟騎士周身都自帶著領域壓制的力場,很容易區分出來,我也有幸見過天啟騎士‘饑荒’。”葉卡婕琳娜說,“他們的行動非常統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