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曹夢瀲和葉卡婕琳娜來幫忙,那瑟自然是輕松了一點點。
對于他這個當量級來說確實只是一點點。
不過弄這么多都是為了團隊基建,這個肯定要搞定的。
那瑟又想起之前困惑的問題。
“喬老,問你一個問題。”
“小子,你想問什么?”
“你可以做出多少種炸彈?”
既然沒有辦法從人身上下手,不如就從炸彈上下手。
科技的不斷發(fā)展,都是為了人的舒適發(fā)展,科技發(fā)展的方向已經(jīng)證明了一點——機械會來適應(yīng)人,甚至快過人去利用機器。
“種類多了去了,”喬國庸說,“只要有我需要的材料,我就可以做出很多種炸彈,定時的,光敏的,溫感的,遠程遙控的,等等等等,多了去了。”
那瑟思索片刻。
有了。
“喬老,我需要你做十個壓發(fā)炸彈。”
葉卡婕琳娜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是曹夢瀲滿臉的驚訝,就說明那瑟又要搞大事情了。
的確,這個非常冒險。
貼身助理的行為不可控,但是肯定有一個固定程序啊。
比如,她需要開紅酒,就一定要開瓶器吧,不然用嘴吸出來?
那這活有點好啊。
另一個,當鄭田甜坐下的時候,又是一個機會。
靠墊里的壓發(fā)炸彈。
沙發(fā)……
那瑟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葉子,你能打聽到鄭田甜的安全屋的大致陳設(shè)嗎?”那瑟問。
“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葉卡婕琳娜說,“上次勞煩您審問的,就是鄭田甜的安全屋的設(shè)計師。”
“是不是有一個沙發(fā)?”那瑟問。
“是的,真皮的沙發(fā)。”葉卡婕琳娜說。
“門鎖是什么鎖?”那瑟繼續(xù)問。
“地板、墻壁全是厚鋼板。”葉卡婕琳娜說,“門鎖是……”
葉卡婕琳娜和曹夢瀲對了一下眼神,顯然是問了一下曹夢瀲,說:“位密碼鎖,阿斯蘭,密碼鎖是什么鎖?”
“就是把一串密碼作為通過信息的鎖,位?夠閑的。”那瑟說,“葉子,今晚就行動,喬老,炸彈你不用做了,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
那瑟的辦法相當瘋狂。
他打算躲在那沙發(fā)里。
靈感來自于日本的一個驚悚漫畫《人椅》。
躲在真皮沙發(fā)里的沙發(fā)工匠,和坐在名為沙發(fā),其實是工匠的大腿上的沙發(fā)上的女作家,給那瑟帶來不小的震撼,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坐沙發(fā)。
“阿斯蘭……你再夜不歸宿,估計……”葉卡婕琳娜說,“你這樣……”
“……”那瑟無語。
“那明晚吧。”那瑟說,“以防萬一,你和曹夢瀲也要準備好。”
下午,那瑟去找了一趟陳散櫻,讓她幫自己弄來一個密碼破解器。
那瑟就在紫荊花酒吧坐了三個小時,相當難熬的三個小時。
當那瑟拿到東西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時,陳散櫻差點笑死在吧臺前。
看似兇猛如虎,其實弱的一批。
畢竟那瑟無論是秉性如何,到底還是個男人。
人類最基本的本能就算是精神是抗拒的,身體也會不答應(yīng)。
所以那瑟可不想一邊說著自己對女人沒興趣,一邊就扎帳篷了,那自己臉往哪擱?
這么想想到時候自己該如何抑制的本性?
畢竟到時候是要一個影星坐到自己腿上……雖說隔著一層皮革,但是他覺得自己必須抑制住生理反應(yīng),不然回頭厄洛斯的鐮刀他可不想再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