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你可以看出什么來?”厄洛斯問。
“這個腳印做不了假。”那瑟說,“畢竟腳掌上紋路太清晰了,踩在這里都很明顯,如果是為了掩人耳目做這么明顯的話反倒有些不真實。”
“那喪尸的體格有可能這么大嗎?”厄洛斯問。
“現(xiàn)在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并非不可能。”那瑟說,“這個家伙必須要想辦法進行圍殺才行。”
“在馬路上踩出這種腳印需要多大的力氣?”厄洛斯問。
“估計那個家伙一條腿就已經(jīng)用噸來形容了吧。”那瑟說,“不然的話,實在沒有辦法,將柏油馬路踩得這么整齊。”
“前面似乎還有一個腳印。”厄洛斯說。
那瑟用手擰斷腳下那只喪尸的頭,右手傳來一絲絲的燒灼感。
惡魔之爪的鱗片沒有辦法保護酸的攻擊嗎?
這個那瑟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如果惡魔之爪什么攻擊都能夠抵擋才過分了。
那瑟手指輕輕一抬,鴉鈺瞬間脫離刀鞘手中,一刀給那只喪尸開了個瓢,那瑟隨即趕到另一個腳印前觀察。
這兩個腳印差的不遠,前后也就不到一米。
“這么大的腳步子卻這么近……”那瑟突然就笑出來了。
“那瑟,你在笑什么呀?”厄洛斯問。
“如果光是看腳掌,我估計又會被冥河那種問題給困擾,但是沒有想到這家伙的步子這么窄,我一下子就看出端倪來了。”那瑟說,似乎也還在為當初估計錯的冥河的身高還耿耿于懷。
“如果是正常人類的體格,腳掌大,那么步子應(yīng)該也大,下一個腳掌應(yīng)至少也要離個五六米才對。”那瑟說,“但是這前后不到一米說明什么?”
“這只喪尸的腿其實沒有那么長。”厄洛斯說,“我早就料到這家伙應(yīng)該是一個比較矮的,但是是非常重的家伙。”
“那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呢?”那瑟問。
這一點他倒還真是想知道的。
“這個掌印就可以看出來呀!”厄洛斯說,“前腳掌的坑比較淺,后腳掌的坑比較深,這說明步子踏得重,也就可以說明腿短。”
現(xiàn)在那瑟已經(jīng)構(gòu)想出這個喪尸長什么樣了。
體態(tài)臃腫,大腹便便,行動緩慢,主要的攻擊方式應(yīng)該是吐酸液。
這么一說好像有點難纏了。
那瑟抓著耳朵糾結(jié)。
“厄洛斯,如果你遇到會噴吐酸液的家伙,你會怎么應(yīng)對?”那瑟問。
“酸液會毀壞武器和服裝,如果和個這種怪物發(fā)生遭遇戰(zhàn)啊,那我一定會優(yōu)先以閃避為主。”
“你就不想想如何直接斷絕他噴酸液的方法嗎?”那瑟問。
“沒有必要做那個無用功。”厄洛斯說,“我們的直接目的是進攻,如果要收下他的人頭的話,就應(yīng)當不考慮其他任何因素直接考慮進攻。”
看來厄洛斯在這方面邏輯還是很嚴謹?shù)摹?
自己的重點是殺死對手,而不是怎么解決對手的噴酸液。
那么噴酸液就是攻擊,攻擊躲開就好了。
那瑟點點頭,“我想順著腳印過去看看。”
“那瑟,你這么做太危險了吧?”厄洛斯問。
“放心吧,以我的逃跑速度你都躲得掉,還躲不掉那個家伙?”
“那瑟。”厄洛斯對于那瑟會說出這種話有點無語,“當時你能夠不死,那是因為我手下留情,如果我當時直接拿出來引魂鎖鏈,你現(xiàn)在還能在這兒跟我逼逼賴賴?”
那瑟略有點尷尬,“這家伙挺笨重,就可以借助速度的優(yōu)勢,但是要怎么做的最快速度解決呢?”
“引爆?”厄洛斯問。
“這個辦法好像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