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作者!不允許你再給我說數據!我像是那種能夠被數據框住的人嗎?)
“來了?”那瑟面對眾多人馬,倒是絲毫不慌,只能說見過大場面,絲毫不慌,反倒像是有些想笑。
大哥,你們面對的是神,是一個被迫不做人的神。(那瑟作者!我不做人啦!)
誰逼的一目了然。
一定意義來說,這是人類欠下自然太多了。
不然的話,那瑟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拔出鴉鈺,碎片輕微蠕動,手中的黑色刀刃變成了一柄晾衣長刀。
長的沒朋友的刀刃卻又是單手武器,作為劍豪佐佐木小次郎的武器,那瑟也是從云瀑那學了點三腳貓功夫。
畢竟是修長輕薄的刀刃,所以晾衣長刀的特點就是攻擊弱點,以鋒利為優勢,拋棄過于強硬的直接攻擊手段。
所以佐佐木小次郎才會使出“燕返”這種近乎魔劍的劍技。
那瑟沒有動,他不動是出于平靜,畢竟還沒有出現人類必死武器;(火箭筒、單兵導彈之類的重武器及以上)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慌亂。
掃射的話……自己能不能全部擋住或者躲掉是個問題。
如果要打,就必須先想辦法脫離對手的包圍圈,然后就是屠殺。
而且這也不是難事,所以,這場是完勝。
“那瑟西斯,我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放下武器,我們之間,沒有戰爭。”
如果不是這么做很掉價,那瑟估計已經笑死在這了。
“請你搞清楚,不是你給我機會,是我給你機會,好嗎?”那瑟說,小惡魔本性顯露無疑,“而且,你已經浪費掉了。”
估計這些人還在一臉懵逼吧。
雖然是那瑟惹事在先,但是之后的種種阻攔活動,就是那瑟實施屠殺的理由。
這就是理由。
這么做的原因就是——那瑟要統領整個風翼庇護區,那就必須殺雞儆猴,所以,早做不如玩做,而且還可以剔除一些不需要的渣滓。
所以,那瑟現在就必須做那個暴君,那個戴著血色王冠的暴君。
某種意義上講,犧牲梟龍會,換來的是整個風翼庇護區的繁榮,甚至是人類的崛起,這么做,僅僅是犧牲小我健全大我,所以說,是沒有問題的。(詭辯而已,不必在意。)
而且現在這些家伙居然還沒有搞清楚情況,所以……
就用血的代價來償還吧!
那瑟嘴角露出的瘋狂微笑表明了一切。
或許普羅米修斯說的是對的。
那瑟的邪月法則的復仇之力在不斷的吞噬那瑟的心智。
晾衣長刀瞬間拉開修長的血光,帶起的是嗜血野獸的瘋狂。
“我說,你就這么放心阿斯蘭一個人面對那么多的人?”莫相離問厄洛斯。
“再來一倍才有可能傷到他,所以,你不用擔心。”厄洛斯說,“沒有槍聲,看來是沒有起沖突……”
“啪!”飆射出來的鮮血已經濺在了玻璃上,透進來血紅的光。
“阿斯蘭的劍術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他是直接就拔刀干了吧?”莫相離作為劍術家相比靈狐的心理素質還算好,僅僅是有點慌張,所以極其不安的問。
厄洛斯不語,抽出達摩克利斯之劍隨即奪門而出。
恰好。
見到那瑟最最囂張的時刻。
右手惡魔之爪已經拉出兩根復仇命絲,帶著兩片碎片。
碎片在空中飛旋已久,瞬間飆射而來,將最后的一人直接擊碎膝蓋,跪在地上。
那瑟已經到達面前,隨即左手揮舞開手中的晾衣長刀,瞬間就是兩次斷頸,拉開兩道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