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黑木仁將琴酒要的東西送過去時,才從琴酒口中知道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貝爾摩德十分看不慣雪莉,十分!
黑木仁疑問,以貝爾摩德的能力和實力,為什么要對一個尚未成年失去雙親還因為前姐夫的原因被組織畫紅叉的弱不禁風a+級女研究員這么敵視。
哪怕敵視也好,貝爾摩德想弄死誰就跟捏螞蟻一樣,偏偏還不動手就特別奇怪。
琴酒給了他一句貝爾摩德的經(jīng)典話語。
黑木仁:“……”
最終黑木仁被子彈轟了出去,幸好伏特加被琴酒放假去干自己的買賣了,要不然黑木的黑歷史又要+1。
黑木仁一身疲憊的回家倒在床上,三分鐘后起來爬進浴室,將身體扔進浴缸中閉目養(yǎng)神。
四天時間飛個來回實在太累了,中間還經(jīng)歷了種種事情,搞得他身心俱疲。
黑木仁恍恍惚惚的想著,迅速洗完澡后爬回被窩,不到半分鐘就入了眠。
臨睡前他還在迷迷糊糊的猜測琴酒拿回來的是個什么東西。
第二天去糖果屋開門果斷遲到,等黑木仁進門時阿奈夕紀已經(jīng)做好了三杯咖啡,無聲的用眼神譴責他一走就是這么多天將工作扔給她一個人這種卑劣的行為。
“抱歉抱歉,你的伴手禮。”黑木仁嬉笑,遞過去一個小盒子,阿奈夕紀看過標簽后滿意的收下,暫時沒有打開。
“黑木先生回來了啊。”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黑木仁回身,正是早起準備出去玩的園子大小姐。
“是啊。”黑木仁眨眨眼,看了看時間,“周日起這么早,不趁著好不容易到來的休息日多睡一會兒嗎?”
“和小蘭約在這里見面然后出去玩啦。”鈴木園子湊過來,“給我做一杯黑色心情吧黑木先生,好久沒喝到你親手做的奶茶了。”
“美好的一天為何要從苦澀開始呢。”黑木仁不解,但依舊示意阿奈夕紀讓開,自己走到柜臺后制作起來。
“因為啊,這款奶茶真的越喝越上癮啊。”鈴木園子一臉的理所當然,“就是除我之外好像沒人喝的慣。”她皺著臉吐槽道。
“畢竟我還是喜歡甜一點的。”另一個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誰像你一樣口味這么重啊。”
敢這么懟鈴木二小姐的,也就一個工藤新一了。
工藤新一身邊跟著的是毛利蘭,兩人家住的比較近,早上就一起過來了。
“黑木先生,早上好。”毛利蘭沖著黑木仁打招呼,黑木仁笑著回禮,示意二位需不需要點單。
“我要招牌奶茶就好。”工藤新一沒心思挑挑選選,轉(zhuǎn)頭看了看,“溫人那小子沒來嗎?”
“溫人只有周日不來兼職。”阿奈夕紀撐袋子的時候順便回答到。
“好可惜,還想邀請他和我們一起去玩呢。”小蘭一臉遺憾。
黑木仁將二人的奶茶遞過去,順手抓了一把糖果塞進去,笑到:“周日的話溫人會去給別人當助教,沒有時間的。”
“助教?”
“嗯。”黑木仁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回答到,“搏擊俱樂部,說是助教實際上就是陪練,或者說是沙包。”
“他才國三啊。”小蘭皺起了眉頭。
“沒辦法,他家情況你們也了解過。”黑木仁無奈的笑笑,“不過好在他媽媽術(shù)后恢復的不錯,估計再有幾天就能出院回家調(diào)養(yǎng)了。”
三人拿著奶茶出了店門,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誰也沒說話,氣氛像是凝固住了一樣。
“溫人君真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呢。”毛利蘭抿抿嘴唇,“我們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幫到他呢?”
“黑木先生也說了,若木不會接受別人的幫助的。”工藤新一雙手搭在后腦勺上,悠哉的走著,“或者我們可以給他介紹個工作?”
“有什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