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
黑木仁還真沒想到著,他摸著下巴思考道:“所以毛利先生第二次接到的那通電話和那五十萬日元都是你的手筆?!?
“不錯?!焙谟耙簿褪锹樯缍姓J下來,“雖然我不知道成實為什么要選這個剛破獲了幾起案件的不入流偵探,但做父親的總要包容孩子的一點任性嘛?!?
黑木仁夸他真是個好父親。
“只不過抓了我下線的下線的黑木先生也跟著一起來了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能這么了解組織?!焙谀救驶鼐此痪?。
麻生圭二陰惻惻的笑到:“畢竟可是和你們打了這么多年交道的,誰還沒點門路啊。”
黑木仁心下嘆氣。
組織不光有外部人的滲透,還有內部人的出賣。他一個偶然過去的高層人員都能在一天時間內被人賣給對方,這樣的組織真的爛透了。
黑木仁不滿,但卻對現狀沒有任何辦法。別說他了,換琴酒來也是一樣的毫無對策。
要不然怎么琴酒最近借酒消愁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呢。
“那么這位黑木先生,你是想替組織收回這處產業呢,還是想和他們中的某些人一樣與我同流合污呢?!?
麻生圭二的聲音猶如惡魔低語,在黑木耳邊響起。
“如果我都說不呢?”黑木仁的聲音依舊平和,沒有什么波動。
“不會吧?!甭樯缍Q了個坐姿,“你不會想要端掉這里吧?!彼姾谀救庶c頭后就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猖狂大笑:
“得罪你的同伙,又損失了錢,只為了把半個島的人送進監獄?”
“圖什么??!
你覺得你的行為很偉大高尚嗎?你會得到誰的認同誰的贊賞和幫助嗎?不會的。你的同伙只會覺得你斷了他們的一筆財路,而你的組織會認為你吃里扒外?!?
“破案的警方呢?他們要接手社會的莫大輿論,整個東京開始人人自危人心不穩,上層會感激你嗎?”
“你這樣做于任何人都沒有意義可言,收起你那慈悲心吧,連人都殺的家伙還妄存什么善意啊——!”
麻生圭二咆哮,而黑木仁卻淡淡說道:
“但成實醫生永遠不會知道他的父親是這樣的人。”
麻生圭二的聲音頓時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