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仁編了一個離奇曲折的故事,說他只是少年時期被枡山先生供養讀書,一直到成年他才出來獨立生活之類的。
還說像他這樣的年輕人有很多,有錢的富人們經常會做一些慈善,而他們就是受益人。
只不過枡山先生一生無子,便想在他資助過的孩子們中挑一個接手他的財產,而挑來挑去選中了黑木仁而已。
目暮十三自然是信了,他當年也是和毛利小五郎搭檔過的,對于深水賴明的案子再清楚不過。毛利曾在翻案后去找過黑木仁,但那家記載收養他的孤兒院已經倒閉了,黑木仁也沒有了下落。
目暮記得毛利消沉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再次回來后便更加仔細認真不放過任何線索,也就讓案件更加撲朔迷離了。
既然是枡山憲三的子侄,黑木仁理所應當的在現場協助警方找到自己犯案的叔叔,也就徹底失去了找到那個害的琴酒受傷的家伙的機會。
江戶川柯南大呼僥幸,但他興奮了沒多大一會兒就回過神來,現在可不是他能夠徹底放下心來的時候。
皮斯克還未歸案,而灰原哀還在那間組織知道的酒窖當中。
柯南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宮野志保從煙囪中摔下來后著實迷糊了一下,好在煙囪夠寬,她雖是頭朝下栽下來的,但身體撞擊到煙囪道理卻是調整了一下方向,最終背部先著地。
雖然疼,但避免了直接腦袋開花。
徹底讓她清醒的是身體傳來的劇痛,不是摔的,而是從內而外的痛苦,仿佛骨頭要融化了那般。
她捂住心臟部位,最終哀嚎一聲,身體慢慢的縮小了回來。
渾身無力的她想要掙扎著爬向門外,卻是一點也動彈不得。
讓她睜開眼睛努力看向前方的是一道蒼老的聲音,聲音耳熟得很,似乎在哪里有聽見過一樣,他一邊贊嘆著一邊走近她。
“真是太棒了。”欣賞到了灰原哀由大變小的全過程的皮斯克道:“那個時候你還在襁褓可能不記得我了,不過你那對科學家父母跟我可是交情不淺啊。”
皮斯克耐心的訴說著他對藥物的渴求,同時也斥責宮野志保作為藥物的研發人卻拒絕為他這位父母的老朋友幫助,最終他掏出手槍對準她的額頭。
“可惜,命令就是命令啊,小志保。”
他老了,人不行了,那位先生不需要他了,所以他才渴求藥物讓他回歸年輕,就像貝爾摩德那樣。
組織是年輕人的天下,只有年輕人才會得到那位先生的重用,才會有價值,才不會死。
皮斯克顯然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