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焙谀救什亮税押?,回頭想要邀功時才發現琴酒不見了。
不見就不見吧。黑木仁找了找屋中發現了記錄供詞的紙筆,想了想將筆扔下只拿了紙回來。
“好了,現在你描述一下那人的長相吧?!焙谀救誓昧饲倬频囊巫幼拢秩×艘活w新的釘子過來,沾上幾滴釘入胳膊的釘子留下的血來,充當做筆。
“我勸一句哦,你最好在血跡干了之前說完。”黑木仁善良的提醒他,“要不然我沒有墨水了就又得開工了?!?
高科一真打了個哆嗦。
一場刑訊前前后后進行了三個多小時,黑木仁意猶未盡的拿著血畫像出門,見門外只有伏特加一人還特別詫異的問了一句琴酒哪去了。
琴酒喝酒去了。他也是真的服了,黑木仁叮叮當當的聽了三個小時響他不煩的嗎?這種毫無意義的過程讓他來他可忍受不了。
琴酒的刑訊手段只有一把槍,他也是信奉只要在人身上開幾個洞就沒什么不能得到的情報。
即便遇到嘴硬的,那就不得到了唄,組織這么大老鼠這么多,他還非得著這一只抓嘛。
于是當黑木仁拿著畫像給他找他邀功的時候他也只是掃了一眼,記在了心里后就當這事沒有了。
“不過這種情況要是想調查的話不是應該直接找示野舜來嗎?干嘛費這么大的功夫?!?
琴酒看他一眼,呵呵笑了一聲,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我最討厭情報販子了?!?
你永遠不知道一個情報販子都掌握了誰的情報有誰的把柄,更不知道這個情報販子到底是誰派來的。
但這么明目張膽的搞情報交易,說他背后沒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琴酒會查這件事,但不是現在。
“人呢?”
黑木仁眨眨眼,意思不言而喻。沒了作用的俘虜當然是就地解決了。
解決了也好,琴酒不在意這個,示意黑木仁將畫像處理了就可以滾蛋了。
來的時候坐琴酒車來的黑木仁眨眼,再眨眼,然后有點傻眼。
“琴酒你知道這里的地理位置有多偏嗎?”
“那我送你?”
“……”黑木仁咽了口口水,干笑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走?!?
他有多大能耐能讓琴酒親自相送啊。
黑木仁甩了甩沾滿血腥氣息的雙手,決定晚上多泡一會兒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