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蘇芳紅子一邊焦急的等待秘書得手的消息,一邊想著有沒有什么事情敗露后反咬一口的露點,爭取做個兩手準備。
正當(dāng)她冥思苦想的時候,就聽見門外傳來當(dāng)啷一聲。
“誰?”蘇芳紅子小心謹慎的問道,可是門外再無動靜傳出。
她從床上起來,正要下地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看見從一側(cè)房門的上方玻璃處,飄進來一個白色的面具。
一個、一個、又一個……數(shù)十上百個白色的面具飄進了房內(nèi),這些面具她再熟悉不過,正是她花費好長時間收集來的肖布魯?shù)拿婢摺?
蘇芳紅子被嚇得縮在床上不敢動彈,嘴唇哆嗦眼睛外凸,就連叫喊一聲都張不開嗓子。
于是她聽見仿佛從地獄中傳來的聲音說道:“還我命來……”
“還我命來!”
那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她唯一一次殺掉……不,如果算上那場意外車禍的話,是第二個殺掉的人。
藍川冬矢的母親,曾經(jīng)她的女傭的聲音。
“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蘇芳紅子驚懼道,下意識拿過邊上的臺燈護在自己身前。
“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
“我不是有意要殺你的!”蘇芳紅子見面具飄得越來越近,慌忙的解釋道:“我……我是個名人啊,我要是撞死人了,我就完了啊!”
“我養(yǎng)了你們母子那么久,在那之后又將你兒子培養(yǎng)成大明星,你應(yīng)該滿足了吧!”
“別過來!別過來啊!!!”
蘇芳紅子胡言亂語的說了一堆的話,有說二十年前的事的,有說現(xiàn)在的事的,將自己做過的那些個丑事一股腦的全都講了出來,隨后看著已經(jīng)貼臉的肖布魯?shù)募倜妫瑥氐谆杷肋^去。
門外,辛苦的一張張投放面具進去,還兼職打光造成屋內(nèi)人錯覺,還要錄像錄音留作證據(jù)的藍川冬矢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舉了這么長時間,他胳膊都酸了。
隨手將線放開,任由面具灑了一地,藍川冬矢開門進去。
蘇芳紅子的臥室有兩扇門,一扇門要從東側(cè)上,一扇門要從西側(cè)入,他現(xiàn)在位于東側(cè),開的是東側(cè)的門。
東側(cè)的門早就被封死了,那是對外的說法。事實上也的確封死過,卻被藍川冬矢又想辦法早就弄開了,平時就靠著鑰匙反鎖,眼下他自然能進去。
先是給暈死過去的蘇芳紅子弄了點迷煙進去,然后撿起滿地的肖布魯?shù)募倜妫謱⒎块T鎖死,將面具放回假面廳,這才回房間睡覺。
他這次,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蘇芳紅子睡得卻不香,她忽得驚坐起,不斷的喘著氣看著四周,見一片漆黑毫無異樣后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她檢查了反鎖的西側(cè)房門,又隨便看了眼封死的東側(cè)房門,驚魂未定的坐在床上。
老了老了,居然還做起這種噩夢來了。
對了……稻葉和代那邊不知道怎么樣了。
稻葉和代正在往回走,她暈暈乎乎的,此刻居然還在想著自己的第一次殺人行動就這么失敗了,堪稱毫無體驗。
稻葉和代敲響了蘇芳紅子的房門,屋內(nèi)很快開門,見到蘇芳紅子沒睡她也不奇怪,直說了她去殺人的結(jié)果。
行動自然是失敗了的,畢竟黑木仁變不出一個腦袋來給她交公,也怕若是傳出自己的死訊他來不及解釋的話,組織里的人會直接原地爆炸。
他給出的方法是那些資料,讓稻葉和代謊稱她不敢動手殺人,見黑木仁已經(jīng)熟睡且資料就放在床頭,便把東西拿了回來。
稻葉和代還勸蘇芳紅子,直接在自己宅子里殺人畢竟不太好,引來了警察的話萬一查出點什么就不好了,不如尋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