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回國的原因黑木仁是不清楚的,但是琴酒知道。
在某間酒吧中,琴酒冷眼看著這個剛剛易容成酒保調戲他的女人,釋放著冰冷的殺氣。
&n.”貝爾摩德面上顯出得意來,雖然被琴酒一眼認穿了,但她絲毫不受影響的用手腕上的皮套綁住頭發。
“開個玩笑而已,別那么認真嘛。”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可怖的表情,“你的表情太可怕了。”
琴酒不想理她,但知道不理她的話今晚是別想安靜下來了,只好抱著肩膀往椅子上一靠,聽聽她要說什么。
“回國兩天了才來你這邊,看來某人絲毫沒有想我的意思。”貝爾摩德斜看了一眼舞臺邊緣正要登臺演出的歌星,略帶嘲諷的笑著道:“看來琴酒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樣嘛。”
“哼。”琴酒冷笑,“真不怎么樣的話你還能過來找我?”
他從煙盒中敲出一支煙來點上,云霧繚繞間坐在對面的伏特加好像看見自家大哥給自己使了個眼色。
“話說貝爾摩德,你這個大明星出現在這里沒問題嗎?”伏特加低聲問道,因為貝爾摩德恢復了本來面貌后,正是大明星克麗絲·溫亞德。
琴酒吸入煙霧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無語的瞥了眼這一根筋。
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他們的目光都和某人一樣,只顧著臺上的那位歌星呢。”說著手肘支上琴酒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急躁。
剛剛琴酒是想支開伏特加而后單獨和貝爾摩德說些什么的,沒想到這個傻大個沒有看懂,既然沒有看懂,那么有些話就不能這么說了。
于是他道:“言歸正傳,我要你找的那樣東西,找到了沒有?”
“這個嘛……”貝爾摩德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道,“若是說正主的話,還沒有消息呢。”
意思就是不是正主的是有消息的。
伏特加起了好奇心,攛掇貝爾摩德多說兩句。
“哼。”琴酒冷哼一聲,“這個女人的守口如瓶,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貝爾摩德不想說的秘密,沒有人能夠逼她說出來。
于是她說起自己那句名言,翻譯過來便是“秘密會使女人更有女人味”,她道:“這樣不是更有魅力嗎?”
琴酒一臉麻木的吐槽:“我快吐了。”
貝爾摩德失笑,她的惡趣味作祟,總是喜歡看面癱臉的琴酒對她無可奈何的表情,也喜歡看那個小家伙一臉天真且惶恐的表情。
生活這樣才有趣啊。
于是她說道:“你也別光問我,你那邊怎么樣?”她的嘴唇輕輕湊到琴酒耳邊,輕聲的問:“之前逃走的那只貓咪找到了嗎?”
一旁看戲的伏特加微微一愣,只不過墨鏡遮掩看不清他的表情。
“還沒有。”琴酒耐著性子回答,對貝爾摩德明顯的調戲動作也沒有搭理,“不過一定會找到的。”
“我這個鼻子,向來對叛徒最靈敏了。”
當晚,伏特加這個司機失業了,他被他最敬愛的大哥拋棄了,讓他自己一人在凌晨兩點這么個見鬼不見人的時間段去打車回家。
伏特加淚流滿面的看著自家大哥坐上駕駛座,后座貝爾摩德安穩的坐在椅座上沖他笑。
果然還是貝爾摩德是好人啊,打車錢都是她出的呢。
車子一騎絕塵,伏特加握著錢卻打不到車,只好電話叫‘朋友’來接他,順便結伴喝到第二天魚肚泛白。
車上,貝爾摩德并非什么也不干,而是坐在后面用車子中備用的儀器將車廂這么個地方全都搜一遍,避免有什么東西把兩人接下來的對話竊聽了去。
原先琴酒是沒這習慣的,他不信也不認為會有人膽大包天的在他的車子上放置竊聽器,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