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下來,只是成為了植物人一直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警部。”房門被推開,已經辭職的佐藤美和子走了進來,“去和醫院的警員核實了,屬于北島航平的病房當中沒有人在。”
因為警視廳大量人員被卷入案件導致受傷或者因為其他的事務不能出面,對于還在醫院當中的犯人他們的管理便較為松懈,給了人逃離的機會。
“能查到他最早是在什么時候逃走的嗎?”
目暮問道,這一點很重要,這關系著他們要從哪個疑案開始著手查起。
“這個先等等,”佐藤打斷道,身后的白鳥往前走了一步,看著高木涉問道:“周末去海底樂園這件事,除了我們內部,你還有告訴別人嗎?”
高木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下意識辯駁道:“這件事我不太記得了,但是具體的行動路線我只和佐藤小姐商量過……哦后來還在那里碰見了黑木先生他們……”
“這些我們都知道。”白鳥打斷高木的話語,偏過頭去看了眼佐藤,才繼續說道:“周一晚上一直到周末行動開始,我這組兩兩組隊跟蹤了當時在辦公室當中的所有警察。”
高木睜大雙眼,臉上寫滿了茫然。倒是佐藤和目暮面色不變,一看就是早就知道的。
佐藤多向高木解釋了一句:“上次東京鐵塔炸彈案的時候,我們懷疑警方內部有人向外通報消息,便在暗中篩選出來一批人成立了秘密的搜查小組。”
“哦……”高木有些失望的應了一句。
“高木,”佐藤突然叫他的名字,“你在周三晚上去了一家酒吧,對嗎?”
高木和酒吧之間的牽絆還要往前追溯很久,那是在知道松田陣平這個人之前的某一天,高木心中煩悶便下意識走進一家酒吧,喝了點小酒后又向酒保訴了訴苦。在那之后不久他便也加入抓捕那個炸彈犯的行列了,算是得償所愿。
但是去酒吧的這個行為便保留了下來,每次去不會喝很多,只是借著一點點酒精的催動向他人排解煩悶。
“但是我沒有說任何機密——”高木解釋道,聲音中有些焦急之色。
“我知道。”目暮安了安他的心,“只是有關炸彈案的進度,有關周末去海底樂園……這些事情你都向那個酒保說過吧。”
高木回想了一下,發現確實是這樣,下意識點了點頭。
“周五我們對酒保進行了監控與跟蹤,但遺憾的是被他逃脫了,那間酒吧中的所有工作人員也像是突然蒸發一樣,都消失不見了。”
高木涉愣住,意識到了什么的他突然間冷汗就下來了。
“……我突然間想起來,”他干澀的說道:“海豚表演確實是那個酒保推薦我去的。”
“但他的樣貌和北島航平也不一樣啊。”
目暮揉了揉眉心,“怪盜基德聽說過嗎?”
高木點點頭,目暮接著道:“我聽中森警部那邊說,怪盜基德便可以完美的變成別人的模樣,讓人真真假假難以分辨。”
“難道怪盜基德和北島航平聯手了?”
“應該不會。”回答的是白鳥,“怪盜基德從來沒有傷害過人,這種手筆不會是他的杰作。”
“這世上又不是只有怪盜基德一個人會易容,再說了,那個酒保也未必是北島航平本人,說不定是他的手下或者同伙呢。”
“總之,我已經下達了對北島航平的通緝,希望還來得及吧。”
目暮嘆了一口氣,“他很可能是想要對當初的那個案件進行報復,選擇高木和佐藤你們兩個后又選擇了和工藤君關系匪淺的小蘭,也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那個……”高木弱弱的舉手,“我是說,如果犯人真的是北島航平的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