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盤,對咱們更有優勢吧。”
組織在國內編織了這么久的網,對付還得悄悄溜進來的外來戶,簡直不要再輕松。
琴酒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貝爾摩德調用他去對付FBI這在組織當中都能稱得上被表揚的一件事,從根本上就沒有什么問題。
有問題的是私自動手不上報的貝爾摩德。
不過她的問題得那位大人親自去解決。
琴酒摩挲著酒杯,杯中的威士忌微微晃蕩——他其實不愛喝威士忌,當然這話看起來沒有什么說服力,畢竟他一出場不是在喝威士忌就是在喝威士忌的路上。
但他真的不愛喝這類酒,倒不是因為口感的問題,而是他看見威士忌就會想起一些不美好的事情。
但他偏偏又只喝威士忌,明明作為他自己的代號的金酒也可以純飲,但他卻很少喝。
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著什么。
黑木仁滾出了房屋,門外轎車微微顫動著,馬達在啟動。車內后排坐了個身影,想來是貝爾摩德。
黑木仁坐上駕駛座,先是問了一句去哪。
“機場。”
車子平穩的在夜間行進,黑木仁開車很穩,特別是在知道貝爾摩德身上有傷受不得顛簸的時候。而這個時候貝爾摩德透過車內的后視鏡去觀察黑木仁的表情。
他沒有在笑了。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黑木仁收起了在琴酒那里的小孩模樣,嚴肅且又認真起來,這么看上去才像是個成年的大人了。
“在生我的氣嗎?小仁。”
黑木仁聽到貝爾摩德的輕聲詢問,抿了抿嘴不想答話。
生氣嗎?是有一點的。貝爾摩德騙他利用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那都是在與他無關的事情上,比如上次去美國的那次。
而這一次,若是打個比方的話,就好像上次波本騙他只是要拿藥物資料,卻設下陷阱想要將琴酒也留在那里的那回。
黑木仁也就是脾氣好,看重一點情誼,要不然光是上次的事情他就應該直接和波本翻臉。
饒是如此也打了他一頓。
可他又不能打貝爾摩德……便只能自己在那里生悶氣了。
“小仁在氣什么呢?”貝爾摩德輕飄飄的聲音傳來,“是在生氣我賣了對我一片真摯的卡爾瓦多斯,還是在氣惱我將一些事實血淋淋的擺在了你面前?”
“可那就是事實,無論我說不說,灰原哀就是雪莉,這就是不爭的事實。”
黑木仁張嘴想要反駁,卻見貝爾摩德將食指豎在唇前輕輕的噓了一聲。
“小仁,如果我不說,你還打算騙自己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