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于村上丈的,說自從警方發布通緝令后,村上丈便消失了,不知所蹤。
警方猜測對方是知道了警方在抓他,故意藏起來了。
“在監獄待過的人,會很熟悉警方的行動,再加上村上丈對毛利偵探的仇恨,很有可能也在故意學習這方面的知識。”
黑木仁不置可否,他內心已經基本確定犯人不是村上丈了,但這種事只是他的猜測,沒有根據,自然也不可能和警方說。
白鳥雖然是后起步,但他卻比目暮開得要快,等他們到沢木公平家的時候目暮的車還沒來。
黑木仁和灰原哀先下了車,沢木公平家的管家帶著白鳥去停車,黑木仁便和灰原哀先進了屋子。
沢木公平站在門口迎接他們,他看起來精神不錯的樣子,絲毫沒有被警方電話里的話語影響到。
“黑木老板,”沢木公平打了聲招呼,“這個小朋友是……”
“她叫灰原哀。”黑木仁笑著介紹,知道灰原哀不是特別喜歡這種自我介紹的場合,“她住在阿笠博士家,但博士現在住院,只好拜托我照顧幾天。”
有理有據,除了是假話以外,都挺真的。
這種隨口編瞎話還編的不錯的本事,黑木仁可謂是爐火純青。
沢木公平沒有多問,側開身讓兩人過去,并囑咐女傭去泡茶,還特別叮囑在冰箱里拿兩罐飲料出來。
顯然是知道等下還有一個小孩子,怕他們喝不慣苦澀的茶水。
這是黑木仁第一次來沢木公平家,他們二人以往也不過是老板和顧客的關系,本就沒多親密,自然也談不到到家里做客這種程度。
沢木家中有很多酒,黑木仁一打眼看過去就有好多熟悉的名字,恨不得當場拍張照片傳回組織讓人把這些酒前p上人頭。
估計只有柯南看了照片會比較興奮吧。
“黑木老板對這些酒有興趣?”沢木公平注意到了黑木仁的眼神,“看面相你不像是個能喝酒的啊。”
“確實很少喝。”黑木仁點頭承認,“但多少有點了解,看得出來沢木先生沒少在這方面下功夫。”
沢木公平是一個品酒師,他的工作愛好就是品酒,每天都在和酒打交道。
“哎,”他們正說著,邊走邊看的灰原哀突然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
“小心。”黑木仁下意識去扶,灰原哀卻已經站好,讓黑木仁的手落在了空處。
“前兩天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這里的地板好像也壞了,你們小心一點。”
黑木仁掃了一眼地板,然后笑著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