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君?”聽到樓下有聲響出來查看的毛利蘭有些疑惑的叫他的名字。
“小蘭姐姐~”柯南頓時又變成了乖寶寶,“我們回家吧。”
自然而然的牽過柯南的手,毛利蘭溫柔笑笑,拉著他回了家。
車上,就剩下了黑木仁與灰原哀兩人。灰原哀從剛才黑木對柯南的態度已經察覺到,恐怕他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
車速果然慢了下來,還沒有到達博士家便停了下來,駕駛座位上的人解開了安全帶。
灰原哀端坐在后排不動,她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忽視因緊張逐漸加快的心跳。
她很難不緊張,剛剛討論了有關于組織的事情后,黑木仁那張嚴肅的表情到現在都沒有換下來。為了她個人以及身邊人的安危,她足夠擔憂。
當然這里是否有什么別的因素,那我們便不得而知了。
黑木仁從前排繞到后座,灰原哀早就為他讓好座位,一雙冰藍色的眼睛警惕的看著他。
黑木仁鉆進車廂將車門關好,半側著身子面朝灰原哀而坐。
灰原哀強迫自己與他對視。
“如果我說……”黑木仁開口,聲音低沉卻又清晰,足以讓灰原哀聽得很清楚。
“我們的相遇是一場精心謀劃的開端,你會不會對我很失望。”
“……哈?”灰原哀沒想到他鋪墊這么久就為說這個,她一言難盡:“難道不是嗎?”
“嗯?”這個反應卻是黑木仁沒有想到的,“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去找琴酒要來接送你去科研部是我自發的行為啊。”
“我又不知道。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你怕是只站在你的視角看待問題了,在我眼里,你從一開始便是琴酒派來監視我的存在,就像你之前提到的金巴利和野格。”
“只不過有所不同的是,你比他們更像個人。”
黑木仁滿臉糾結的提醒了一句:“好像這不是什么夸獎的話吧。”
“但是是實話。”灰原哀低下眼眸,“你或許不會感受到,但我從小到大的生活中充滿了懷揣各種目的想要接近我的人。因此我從來沒有去交過朋友,我不知道我真心交來的朋友會不會是一個帶著任務與我交際的組織成員。”
“金巴利也好野格也好,包括前期的你,對我來講都是組織監視的眼線。”
黑木仁挑眉,“前期的我?”
灰原哀一言難盡,“嗯……后來覺得組織要是派你過來當眼線的話他們就應該先看看眼睛了。”
黑木仁:“……”
“我就當你是夸我了。”咬牙切齒。
灰原哀淺笑,心情不錯。
黑木仁見她笑了,便也跟著彎了彎嘴角,又想起了什么,趁著此刻氣氛還好便開口問道:“話說,你認識白蘭地嗎?”
“三位干部之一的白蘭地?”
“嗯,”黑木仁點頭,“我應該是沒和你說過,在你被關進毒氣室的那段時間,他下達了對你的處死命令。”
灰原哀眉頭微皺,緩緩搖頭,“我只聽過他的名字,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