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那么亂……”
“不過話說回來我好像想起來,有一封信需要我近期回函,不知道被我放在哪里了。”
“什么信啊?”
阿笠博士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應(yīng)該是一封喜帖的回信,我已經(jīng)確定不去了,但是需要和對方回函說明一下。”
“那正好,打掃的同時大家?guī)兔φ乙徽野伞!被以鹕怼?
黑木仁比她快一步,先接手了桌面殘留的碗筷,笑瞇瞇的悄聲說道:“我來刷碗,你陪他們就好。”
灰原哀也沒和他爭,只是點了點頭就去盤問博士還有沒有東西放在哪里的印象了。
黑木仁哼著小曲愉快的刷碗,廚房的門被人關(guān)上,他頭也不回的說道:“又不是做賊,干嘛這么神神秘秘的。”
“我只是有件事想要和你確認一下。”柯南走到黑木仁身后,小小的個子仰頭看著黑木仁的側(cè)臉。
“我聽光彥他們說了在里面的全程,中途他們的血液被采樣了是嗎?”
“對。”黑木仁也和灰原哀確認過這個事情,“不過后續(xù)醫(yī)院檢查沒有查出什么問題,應(yīng)該只是單純的進行的采血。”
“我不是想說這個。”柯南推了推眼鏡,“你們那里,應(yīng)該有灰原的血液樣本吧。”
黑木仁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他微微挑眉,總算給了柯南一個正臉。
“你想說什么。”
“案發(fā)當夜與綁架犯交火的人事后沒有痕跡,除了組織我想不到別的可能了。”柯南說得篤定,顯然是調(diào)查過了他伸手范圍內(nèi)的勢力。
“所以,你能夠那么快鎖定位置,有部分原因應(yīng)該也是因為組織能與他們對話,所以才被你從蛛絲馬跡中分析出來線索。”
“那么能夠拿到那群人的血液樣本的話,組織就會看見里面有人的DNA與曾經(jīng)的叛徒高達99.99%的相似……”
“柯南君。”
“嗯?”柯南從自己的推理走出來。
黑木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里還握著刷洗的菜刀:“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根本不是通過組織的渠道查到的線索呢?”
柯南的CPU頓時運轉(zhuǎn)。
“別想那么多了,”黑木仁晃了晃菜刀,覺得危險又把它扔回水池,“你能想到的漏洞我也能夠想到,早就被我填好了,不會連累到你的。”
“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
黑木仁的笑容突然危險起來:“哦?你不是擔(dān)心這個的話……難道是在擔(dān)心小哀嗎?”
柯南:……雖然原則上來說是這樣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他覺得要是點頭的話眼前這人會立刻翻臉。
他果斷的搖了搖頭。
“不是就好。”黑木仁似乎什么都沒有察覺到,繼續(xù)轉(zhuǎn)身洗碗,“這些無端的猜測不要和小哀說,說了也只是讓她徒增擔(dān)憂。”
“我真的已經(jīng)處理好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