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從京都來,但之前從沒聽說過會有其它交換生。”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像是要把他的模樣刻入腦海。
“名冢彥,給我一個解釋!”浴室大門打開,泉悠月表情不滿地走出,身上套著明顯寬大的衣物——已經(jīng)到了遮住大腿的地步。
塵漬被大約洗清,她的容貌已經(jīng)與那位新來的少女不相上下。
“不叫名冢桑,又變回名冢彥了?”名冢彥好笑地看了眼她,“這位也是京都來的交流生……不想一起被送進警署,你就自己向她解釋。”
“哼!”泉悠月輕哼一聲,做了個鬼臉,一幅我為什么要幫你的樣子,“你要進了警署,再待上七天,我就不用給你一萬円了!”
“再次打擾一下,剛剛這位泉小姐說,您的姓名……是名冢彥?”旁邊傳來打斷的聲音。
“是,沒錯。”名冢彥回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不知名女孩,“有什么問題嗎?”
“從京都來?”
“對。”
“南高,還是北高?”
“南高。”名冢彥有些詫異,“為什么問得這么細?”
少女長出口氣,微微低頭,身體看上去有些輕微顫抖,“沒什么。”
“泉小姐,這件事很簡單,你要是讓我進了警署,我也可以去舉報你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名冢彥扔下一旁低頭的女孩,絲毫沒有被泉悠月威脅到的樣子,“泉小姐或許可以權(quán)衡一下利弊,再做選擇。”
“你……”泉悠月看著名冢彥臉上淡淡的笑容,輕咬嘴唇。
這家伙,剛才還覺得有點帥,還偶爾會關心人……結(jié)果又威脅起自己來了!
“更何況,泉小姐還沒給我錢,交易隨時可以結(jié)束。”名冢彥在旁邊輕描淡寫地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了嘛……”泉悠月有些垂頭喪氣地坐到桌子旁邊,看向那位不知名女孩。
“不知道您……怎么稱……”
還沒說完,她對面的少女就主動開口,“冰室侑,京都人。”
“砰!”泉悠月剛想應聲,一旁就傳來巨大的響聲。
轉(zhuǎn)頭看去,剛剛還好整以暇的名冢彥已經(jīng)從座椅上跳了起來,一副受到巨大驚嚇的樣子。
“名冢彥,你干什么呢?”泉悠月看著名冢彥的樣子,沒有不耐煩,只是想笑,“不是要我?guī)湍憬忉寙幔俊?
這家伙還會有這樣驚慌的時候嗎?解氣是很解氣,可惜沒能及時把他的樣子拍下來……
“名冢君想起我了嗎?”冰室侑的目光停留在名冢彥身上,像是要把他戳個對穿。
“怎么會想不起來?”名冢彥只覺得自己的笑容僵硬得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塊,“我剛聽到京都的時候還以為是巧合,可對于冰室同學的熟悉感卻……”
“現(xiàn)在名冢君明白了?”
“明白。”名冢彥長出口氣。
“等一下,名冢彥,還有冰室……”
“同學。”冰室侑不冷不淡地接了一句。
“……冰室同學,你們兩個都來自京都,是很早就認識嗎?”泉悠月感覺自己的好奇心已經(jīng)被高高吊起。
剛才那個家伙還氣焰囂張得不行,結(jié)果碰到眼前的冰室侑就莫名其妙地縮起來了……
好想知道原因!
“不僅是來自京都。”名冢彥看著冰室侑,動作緩慢地喝了口水,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們……還是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剛剛還坐著的泉悠月一下站起身來,雙手撐桌。
她雙眼放光,連衣服不整齊,肌膚外露都沒有顧上,“什么什么,是這個負心漢拋棄了冰室同學嗎?”
“泉小姐再瞎說,就可以不用住在這里了。”名冢彥一句話鎮(zhèn)壓了泉悠月,“先把事情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