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些好奇。
聽到這個問題,名冢彥一度想用“糟透了”來回答。
但片刻之后,他還是給出了個宛如廢話的答桉,“還可以吧。”
“是這樣嗎?”女孩似乎有些不相信。
“清水同學是認為我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嗎?”名冢彥笑著反問了一句。
“啊,不是……”清水千夏連忙搖頭,“只是之前私立理心里面的事情傳出來以后,不管是私立花川,還是私立明武的學生,都很好奇……”
“什么事?”名冢彥一時疑惑。
“就是那位西園寺雪繪代理理事長,在開學典禮上宣布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清水千夏用食指輕輕點著下巴,一邊回憶一邊訴說。
名冢彥剛想呼出口氣,聽到少女的話語,差點把自己給噎住。
“清水同學聽誰說的?”他一時有些狼狽。
“很多人都在說啊?而且后來都有報道消息傳出來,只不過又撤掉了……或許是那位理事長覺得不好,所以不讓消息傳播?”清水千夏有些疑惑,“名冢君身為私立理心的學生,不應該親身經歷了這件事情嗎?”
是啊,我是親身經歷了,而且我還是當事人之一。
此刻的名冢彥很想破罐子破摔,就這樣給出這個答桉。
但想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甚至還說了個謊,“我當時去洗手間,回來以后才發現剛好錯過。”
“欸?”清水千夏看上去有些失望的樣子,“我還以為名冢君能向我仔細描述一下呢……”
仔細描述?
描述什么?
是被西園寺雪繪威脅,還是被她強吻?
名冢彥一時心中苦悶,干脆不說。
不過少女似乎沒察覺到他的想法,繼續說著,“不過,名冢君……我可能有些羨慕那位西園寺理事長。”
“羨慕?”名冢彥的注意力短暫被話題拉走。
以清水千夏的性格,應該不會是羨慕西園寺雪繪的身份和地位。
那是因為什么?
“是啊……很羨慕西園寺理事長能自由自在地說想說的話。”少女望著名冢彥,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名冢君,會覺得我幼稚嗎?”
“怎么會。”名冢君這倒是肺腑之言,“能不受規制地說自己想說的話,那說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也不為過。”
可惜,西園寺雪繪現在還遠遠做不到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不說制統派帶來的外部壓力,就是主民派和西園寺閥內部的鉗制,都已經讓她有些難以招架。
結合今早的新聞,名冢彥能很輕易地猜到,這兩天的西園寺雪繪,一定又是為了合作的事情,和大浦株式會社,還有她那幾位長輩去周旋了。
“是啊……”清水千夏輕嘆一聲,“我連想和人做朋友這件事情,到現在也只敢和名冢君一個人提出來,對于西園寺理事長能當著那么多人說出男朋友這件事……”
少女沒有說完,但名冢彥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這一次,名冢彥的感覺就有些別扭了起來。
這件事情說到底,并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
這完全是西園寺雪繪手里捏著承諾,又借著這么個公共場合,借著這么個重要的時間點,來了個突然襲擊。
讓名冢彥完全招架不住。
再加上之后的強吻,名冢彥在這件事里可以算失去了大部分的主動權,只剩下小部分還能讓他自己支配。
“名冢君,你知道……北海道那里,女孩子們的平均結婚年齡,是幾歲嗎?”停頓了片刻,少女突然發問。
“平均結婚年齡?”名冢彥皺了皺眉頭,一時疑惑。
就像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