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屬院,林振東直沖自家樓層,然后拍響了隔壁陳叔家門。
打著呵欠的陳正一嚷著來了來了的打開房門,見到是林振東,一邊往回走,一邊嘀嘟:“回來啦?怎么你嬸子還沒回來?”
“叔,你別一放假就宅在家里!得出去走走散散步啊!而且現(xiàn)在才是中午過了一些呢!嬸子沒那么快回來!”林振東一邊換鞋一邊說道。
“你這兔崽子!我昨天才回來,今天在家待一下都不行了?!”陳正一沒好氣的罵道。
然后醒悟過來:“對哦,現(xiàn)在才中午二點多,你今天不是去學(xué)校了嗎?怎么這么早回來?”
“我跟老師請假了,以后可以不用去學(xué)校復(fù)習(xí),班里都沒幾個同學(xué)在。”林振東隨口說道。
“哦,也是,現(xiàn)在純復(fù)習(xí)階段,你自己有把握就好。”陳正一點點頭。
林振東坐前來:“叔,那個紫荊花戰(zhàn)團派駐河濱市的人打電話給我了,說要給我補償。”
“什么?”陳正一愣了一下。
林振東就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還把那份承包山頭的文件和那塊白玉牌拿出來。
當(dāng)然,沒說這是賠償自己被刺客追殺的,而是說補償上次自己幫忙找寶物,覺得當(dāng)時給少了的。
“嘶,你別說,這私人承包巢穴的事還真存在著。只是我們這些人接觸不到,我也是因為是老職工,才偶爾聽到風(fēng)聲的!”看完文件的陳正一神色嚴肅的把玩著那枚白玉牌。
一聽真有這事,林振東松口氣,一臉渴求的說:“那叔,你看這個二級巢穴遺址……”
“收!肯定得收下來的,畢竟其他人連巢穴都能私人承包,你林振東為何不能收個巢穴遺址!”陳正一斬釘截鐵的說。
“嘿嘿,那我們怎么做?”林振東興奮的搓著手。
“等我想想。”陳正一起身開始在家踱步。
陳正一想了一陣,突然停下,盯著林振東問道:“東仔,你這巢穴遺址,你是準(zhǔn)備獨自一人開發(fā)呢,還是找多幾個人?”
林振東眨巴下眼睛,一副你怎么問這么傻問題模樣的看著陳正一:“叔,我一個人怎么開發(fā)?那地方起碼五百畝地啊!我這不是來找叔您一起開發(fā)的嘛!”
“不吃獨食,很好,不過單憑你我叔侄兩,還開發(fā)不起來。我再思索一下。”陳正一說完繼續(xù)踱步。
“東仔,叔給你多拉幾個人沒問題吧?”陳正一再次停下問道。
“沒問題啊,是不是我姑、沈哥、李哥他們啊?”林振東不以為意的點頭說。
“是他們幾家,但我感覺還有些不靠譜,你下去崗?fù)つ前涯憷顮敔斀猩蟻怼!标愓怀烈髦f道。
“好。”林振東立刻起身朝樓下沖去。
“你這猴崽子,這么急切干嘛?我都沒等到頂班的人來呢,問你啥事又不說。”李爺爺埋怨著的跟了上來。
“嘿嘿,李爺爺,這事得咱叔和您說。”林振東殷勤的引著李爺爺進屋。
而陳正一一邊打招呼:“李叔。”一邊對林振東說道:“我之前打電話給你嬸子、你姑、還有沈飛和李斌他們,等下他們就趕過來。”
“嗯嗯。”林振東自然不會反對,這都是區(qū)部里自己最親近的人。
扶著李爺爺坐下,還殷勤的端茶倒水。
端著水的李爺爺,見到林振東一溜煙去把房門關(guān)緊,不由得看向陳正一的問道:“搞得神秘兮兮的,什么事啊?要召集這么多人?還特意把我這老家伙找來。”
陳正一朝林振東努努嘴:“全都是這小子搞出來的,東仔,從頭到尾跟咱李叔說一遍。”
“哦。”林振東只好無奈的把怎么被紫荊花戰(zhàn)團的大佬找上幫忙找寶物,然后怎么得到補償?shù)氖拢瑒h刪減減的說了出來。還把文件和玉牌展示給李爺爺看。
他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