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斐老弟啊,你怎么這么大火氣?我可是一句不好的話都沒有說,我說的是好人,還有死得太可惜?!?
“我把你給打死了,再說你是好人,然后再給你買全世界最好的墓地,你會不會就覺得我也是好人?”
劉金洋終于忍不下去了:“我好好地和你說話,你動不動就說要打死,是不是很沒有意思?”
“沒意思嗎?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自從我父親去世了,我就聽不得這個死字。誰要是敢在我面前提,我就和誰急?!?
“斐老弟啊,我又幾時提到過你的父親呢?”劉金洋氣到渾身發抖,還是在努力維持自己儒商的形象。
“我是對父親這兩個字過敏嗎?讓本少爺過敏的是死這個字,你懂嗎?”斐一班已經不把整個世界放在眼里了。
他用極為厭世的態度對劉金洋說:“你要不要再說一次,看看本少爺會不會因為過敏致他人死亡。”
劉金洋被斐一班給氣笑了,收起了所有的儒雅,不無威脅地說道:“你不要忘了這是誰的辦公室。”
“誒唷,有個小辦公室很了不起嗎?真這么了不起的話,你最好讓我今天走著進來躺著出去。”斐一班直接拉了一張椅子,大搖大擺地在劉金洋的辦公室里面,擺足了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
劉金洋做了這么多年的儒商,雖然一直被易家村的人罵。
但人前人后,總還是能保持非常好的教養和風度。
一句和斐一班根本沒有關系的話,就讓他喊打喊殺,還真是有點刷新了劉金洋對二世祖的認知。
網上有那么多人罵慈善家斐國琛的兒子不孝。
哪一句不比他說的要嚴重千倍萬倍?
被鍵盤俠欺負了就來他這里撒氣?
他一個儒商,什么時候說過過分的話?
劉金洋氣到七竅冒煙,偏偏又拿斐一班沒有辦法。
這種不要命的頂級富二代,劉金洋還是第一次遇到。
想來想去,除了自認倒霉,好像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他要真的因為這里是自己的辦公室,就找人過來,對斐一班造成人身傷害。
除非真的拼到雙雙去世,否則吃虧的肯定還是他自己。
“斐老弟,你這說的什么話呢?你到劉哥這里來,怎么來的,肯定怎么全須全尾地讓你回去啊。你要不要來嘗嘗我這邊的好茶?!?
“不用了。我就喜歡喝易家村的邊角料。好茶你還是留著和好人一起喝?!膘骋话嗖⒉淮蛩阍趧⒔鹧蟮霓k公室逗留很長的時間。
喝茶就要聊天。
聊天就要繼續演。
縱使他再有表演天賦,也有不想演下去的時候。
斐一班和劉金洋劍拔弩張的整個過程,易茗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安靜地像是根本就不存在與這個空間里。
斐一班光顧著和劉金洋擺爛,也沒有分神去注意易茗在聽完那句話之后的反應。
這會兒回過神來看向易茗。
就無比震驚地發現,易茗的眼眶竟然是紅的。
是他演過頭了嗎?
明明他第一次和易茗見面的時候,就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啊。
那個時候,易茗不是對所有的一切都無悲無喜沒有反應嗎?
現在這是怎么了?
斐一班站了起來,拉過易茗的手。
隨著身后的空氣說了一聲:“我們走了?!?
然后,就大步離開了劉金洋的辦公室。
直到出了辦公樓,斐一班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等到上了車,他才趕緊松了手和易茗道歉。
“我剛剛都是演戲的!就和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裝決策者一樣一樣的!我……我本來不是那個樣子的。”
斐一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