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爺,八百兩銀子!”
“王老爺,一千兩銀子!”
“齊大人,一千五百兩銀子!”
一個個富翁們,為喜歡的佳人一擲千金。
“花魁?”滄紫月感慨道,“原來,得到銀子最多的就是花魁,唉……這女子琴技,也是我從小到大見到最高超的一個。可惜,還是要陪臭男人睡覺。”
就在這時——
“我家老爺,要為菲菲姑娘贖身!”一道渾厚聲音響起,
頓時周圍上千號人一下子都安靜下來,盯著那個說話的人。那是一個又高又壯的皮膚黝黑大漢,站在那,好似一座石雕,
“贖身?你們家老爺,贖得起嗎?”有人嗤笑道。
“菲菲姑娘,這次很可能就是花魁,那可是天價。”一個個普通人或者富商們,都看好戲。
像這種最頂尖的,堪稱‘花魁’般的女人,即使想共度一夜,沒幾千兩銀子都是做夢。這樣的女人,在一座青樓里,就是搖錢樹!而且也是臺柱,這花魁在,那這一座青樓地位也更高。
“讓你們老板,報個數。”黝黑大漢喝道。
只見銀發老者走上了花船甲板,朗聲笑道:“贖身,也并非不可!不過,菲菲姑娘,那是萬中無一,我們也是花了大代價培養出來的。如果你們家老爺真的要為她贖身,一口價,三萬兩黃金!”
“三萬兩黃金?”
“三萬兩黃金?”
在場上千號人大多都被嚇住了。
三萬兩黃金,那就是三百萬兩白銀!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一般能有十萬兩白銀就算富豪了。能有一百萬兩富翁,就算大富商了。一個青樓頂尖女子,要價達到一個大富商全部身家!
嚇人!
雖然說這種花魁,一夜也要幾千兩銀子,可既然是花魁,就不可能經常接客,要保持神秘姓。而且花魁也就年輕賺錢厲害,等年紀大了,也就不行了。花魁一輩子差不多也就能掙到三萬兩黃金差不多,這還要有人捧。
“三萬兩黃金。”就連滄紫月都忍不住驚嘆道,“那就是三千斤黃金,完全可以鑄造十個實心的金人了。”
就連身為漕幫少幫主師妹的滄紫月都被這個數字驚了一跳,
天價!
那黝黑大漢轉身低聲商量了一下,便起身朗聲道:“三萬兩黃金!我家老爺出了!”
“呼!”
周圍上千號人驚呆了,那些擠在外圍,都沒資格坐的人加起來,也湊不了這么多。在場出得起這個價的,沒幾人,
“啊。”那銀發老者一聽,都楞了下,隨即反應過來,連道,“這……這位老爺,菲菲她的賣身契,不在這。要不,你稍等,我立即去取。”他也根本沒想到,選花魁,竟然會有人贖身。
“賣身契,你回去撕掉即可。”溫和的聲音響起,“武魁,將金票給他們,將菲菲姑娘帶過來。”
“是,老爺。”這名叫武魁的大漢一躍,便有數丈遠直接上了花船,
“菲菲姑娘,請。”武魁大漢將金票也遞給銀發老者。
銀發老者一看一疊金票,一共三十張,每張都是一千兩黃金面額,那燙金大字,讓他心頭一陣發熱。
“那賣身契,我回去撕掉?”這銀發老者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他回去不撕,完全可以通過官府再將東方菲菲弄回來,
“沒人,敢貪我家老爺的金票。”武魁大漢看了一眼銀發老者。銀發老者心底一顫,能出得起一萬兩黃金只為購買一個女人的,這樣的人物,他恐怕還真得罪不起。
東方菲菲抱著焦葉式古琴,隨那黝黑大漢一起下了花船。
“老爺。”東方菲菲走過去,躬身道。
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