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哪一個勢力有如此財力和實力,可以同時間調動這么多人,不是我們!而黑月宗距離這兩州的距離,想要做到如此無聲無息也很困難,剩下的只有漕幫!”
歷擎天目光遙看南方:“這漕幫多年來一直以為財力示人,雖然我們與黑月宗,漕幫,號稱燕郡三大勢力,但是畢竟我們血掌幫是近年來剛來燕郡的,我們來之前,燕郡第一宗勢力,是漕幫!多年來大家都想統一了燕郡,試圖問鼎一流宗派,
可是就連財力雄厚的漕幫,只是統領了四城,這漕幫沒有一天不想消滅血掌幫、黑月宗,完全統一燕郡,可他漕幫必須得考慮……一旦真地廝殺起來,漕幫即使能滅了血掌幫與黑月宗,也會元氣大傷,
元氣大傷的漕幫,有資格守住整個燕郡嗎?
八大宗派之一的,坐鎮秦郡的‘絕情宮’,難道不會來個黃雀在后?
“這漕幫靠著運河起家,隱忍了這么多年。”歷擎天說道,“這一番動手,絕對沒那么簡單!雖然只是針對徐州、元州,可情況已經很糟糕!很可能因此,掀起一場波及整個燕郡的戰爭!”
灰袍中年人表情也嚴肅起來。
一想到‘運河漕幫’這龐然大物,血掌幫不管是誰,都無法輕松。
人家占據燕郡四城之地,多年來根深蒂固,人馬那是遠超血掌幫、黑月宗的,在揚州有句話說得好,在這條大運河上混飯的,就算不是漕幫的人,那么也和漕幫少不了關系,天下水路看漕幫,這句話足以見證漕幫的人馬有多少……
“讓元州、徐州境內的弟子們,仔細查探!一有重要發現,必須立即傳到我這!”歷擎天命令道。
“是。”灰袍中年人應命。
“你先退下。”
書房內只剩下歷擎天一個人,歷擎天透過窗戶遙看夜空,目光飄渺,不知在想些什么,這一站,便直至第二天清晨,
十一月初七,雪花鋪天蓋地的下著,一陣陣狂風在天地間鬼哭狼嚎,陰暗的血掌幫大殿內,卻寧靜的很。
歷擎天獨自一人靜靜坐在幫主位置上,其他人都還沒到,之前定的時間,是要等到晨練結束后大家才會趕來,顯然歷擎天來的太早,
“漕幫……”歷擎天眼睛瞇起,“徐州、元州各個城池,同一天發生殺戮。就是瞎子,也能猜出來,是你漕幫動手,張天放……你這是在提醒我,你要動手了嗎?”在同二流宗門勢力中,能被歷擎天看重的沒幾個,
張天放,就是其中之一!
張天放,漕幫現任幫主!可以說是整個天下,權勢最大的十個人之一,八大宗門的掌門人,和皇城里坐龍倚的那位,共九人,但是漕幫的張天放正是這第十人,原因就是漕幫多年來扎根大運河,根深蒂固,其財力不可計數,
當年皇權執政天下的時候,曾幾次向漕幫借錢來治理運河災情,可見漕幫的勢力如何,
如果不是雁蕩山武林大會一役,另天下勢力重新洗牌,恐怕他漕幫早已經統一了燕郡!正因為血掌幫后來退居到燕郡,占據了江城等三個城池,才會被漕幫視為眼中釘……
“就算你張天放財力通天,你如果真的想吃掉我血掌幫,我也會讓你磕掉滿嘴牙!”歷擎天眼眸中掠過一道寒光。
歷擎天當年能在叛出少林后,用半年時間整理鄒不歸的舊部,然后用了十年時間,帶領一群匪眾把血掌幫推向一流宗門位置,足以說明他得頭腦并不像外觀一樣是有勇無謀的莽撞人,
‘歷擎天的智謀,當年那一輩和他打過交道的人,誰人不知?
狂風呼嘯中,終于,兩個年輕弟子步入了大廳,這是專門端茶倒水服侍人的兩名弟子,
“這鬼天氣,雪大風疾,今年這大雪,怎么來這么早?”
“誰知道,咱們江城臨近海域,一般要到深冬才下雪,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