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陣法加持的感覺。
隨后,林陽快速將五只金甲龜的內丹取了,然后向著那座雕像走去。
云瀾古跡之外,三十位御氣期高手,分落在石柱造成的巨坑四周,眾人盤膝而坐,閉目不語,唯有一頭頂紅發的男子,他似乎有些坐不住,站在那里來回踱步,此人正是那火靈國的火塵。
旁邊飛刀宗的一位長老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就不能消停會嗎,大家都在閉目等待,這才進去多久,你這是準備走到他們都出來嗎,那可得走個把月才行”。
火塵一聽,頓時火氣又冒起來了:“我走我的路,管你什么事,怎么,想打架啊,你鐵鳴的刀法據說同階難抵,我偏不信這個邪,咱倆去一邊比劃比劃”。
說著,火塵就要和這飛刀宗的鐵鳴動手,這時旁邊一男子道:“好了火塵,你這火氣是越練越大,什么時候我給你吹吹風,你還不直接把這云瀾古跡直接燒了”。
說話男子大家都認識,北風城的顏明。
北風城的顏家,擅長一門凌風術,與人對戰的時候,身形飄忽不定,而且速度很快,像一陣風一般,又因其在北方,久而久之,那里就被人稱為北風城。
此刻火塵和鐵鳴見顏明說話,便相互哼了一聲,鐵鳴繼續閉目養神,火塵則飛身而起,向著遠處飛去。
苦一大師見狀,雙手合十,道了一聲佛號,繼續說道:“火施主修行火之術,內心需要不斷自我修養,不然這樣下去,脾氣會越來越烈,控制不好還會走火入魔”。
一旁的道真說道:“老苦,你說這次古跡開啟,會不會出現……”
苦一道:“你也有所感覺?”
道真道:“只是隨口問問,不說也罷”。
苦一道:“一切因果,自有定數,你我雖在這里勉強還算可以,但事實上,你我也不過是螻蟻罷了,是與否,也不是你我所關心之事,也沒資格參與,你我只需做好分內之事即可”。
道真道呵呵一笑,也不多言,繼續閉目不知所想。
林陽站在雕塑前,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個一二,林陽又去周邊轉了一圈,除了石壁也沒發現什么異常,最后林陽索性坐在地上閉目思考起來,可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后,林陽干脆跑到小島上,開始四處閑逛起來,依舊是碎石柱,雜草,以及一些小山,最后林陽實在無聊,就跑過去將幾只金甲龜的肉取了,坐在河邊的一個巨石上,一塊一塊的往金色水里扔,僅僅是來了幾只圓毛蟲,快速搶食金甲龜的肉,也沒見到什么其他古怪的生物。
就這樣,林陽在水邊呆了三天,所有的金甲龜的肉已經全都丟進去了,也沒見到什么特別的景象,林陽頓時感覺有些急躁,也有些后悔,自己進入云瀾古跡之前也沒有問大家,有沒有人知道些這云瀾古跡之中會有些什么,畢竟這云瀾古跡開啟過不止一次了,是不是每次進來都是如此。
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林陽索性又跑到雕像面前,只有這雕像顯得和其余地方有所不同,林陽干脆躺在雕像一旁,見這石刻的雕塑,光滑無比,除此之外也在沒有什么其他的不同之處。
躺了半天,林陽實在是躺不住了,從地上又跳起來,來到雕像前,伸手觸摸雕像有何不同,手碰到雕像,感覺涼涼的,摸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特別。
于是林陽又改摸為敲,用手指在雕像上敲來敲去,并用耳朵側耳傾聽,敲著敲著,林陽敲到了戰天劍上,頓時感覺聲音變得清脆了許多,林陽定睛一看,腦中頓時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若說這雕塑有哪里不太核和諧,那就是這把劍,一把雕像手中的劍,為何還要刻上‘戰天劍’三個字,是為了體現雕像本尊的身份,還是另有目的呢。
要說體現雕像主本尊的身份,那也大可沒有必要,因為來的人應該都不認識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