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神探
幸而現實世界還沒那么“滑稽”。
在馬秀琴口中,后兩起案件,完全是計劃外的嚴喜軍個人行為。
她的心思都放在嚴招娣身上,關于這個兒子的動向,她從沒關注過,也不想費心去關注,所以沒能提前預料到,嚴喜軍竟復制了十年前的“成功案例”,要不是偶然撞上,她都不敢相信經過數十年“愛的教育”,這小子竟還敢如此不聽媽媽的話。
啊這...不聽媽媽話代價,是不是有點大?
大家或許能理解殺嚴喜軍的原因是馬秀琴為了不讓自己卷入十年前的那場案件,為此,推出一個替罪羊再合適不過。但對比嚴招娣,他這兒子做的未免也太過悲情了些,甚至遠超馬秀琴這原型本身。
如此一想,嚴喜軍受精神折磨至今才爆發,并在短短兩月間一連殺害兩女,事件起因或許已經不是最重要因素,因為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罷了。
案件到這里,走向已經基本明晰,但離結案言之尚早,好些細節需要去刨,證據鏈也還需完善,但就不需要周支隊時時緊盯了。
“重女輕男和重男輕女有什么本質區別?嚴喜軍和嚴招娣,又到底哪個更像你?”
并沒想得到任何答案,周南說完即起身離開了訊問室。心理疾病并非完全不可治療,但就一定不是他的專業領域。
他只負責挖掘,不負責“埋”,長此以往,他怕遲早有一天把自己給埋進去。
此時返回去再看,就不難看出側寫的局限性,即便經驗豐富如羅勝,也會因完全意想不到的狀況而失準。
嚴家四口,看似三個精神病,因為在所有事件中,都沒有嚴招娣的影子,可常年生活在如此不正常的環境中,她就當真半點察覺都沒有嗎?
沒有證據能證明,無論是人還是物,所以最終嚴招娣還是被放了出去。
城市一角,天真爛漫的小姐姐不嫌臟的撫摸著一條流浪狗,神色悲傷,“你還在這里啊,以后就只有我們相依為命啦...旺財。”
自然,這是不知多久之后的事。
目前。
“周支!”
“老大!”
甫一出訊問室,周南就聽到此起彼伏的招呼。夾雜中,那聲“老大”尤其醒目,一定程度上,這個稱呼代表著接受與融入。
有人起頭后,“老大”之聲愈發多了起來。到底還是少數,畢竟張高明還在病床上躺著呢。
雖然但是,章姚斌這心底還是有著幾分不是滋味兒。還是那句話,這塌馬才多久啊?怎么臨時暫代就有徹底取代的味道了嘞?不就是研究了研究檔案,外加聊天訊問嗎?看著也不費什么勁兒...叭?他越想越虛。
因為有個事實前提不容置喙,那就是他們重案支隊查這起視頻案件,已經三個月起步了,最后還搭進去個支隊長,而這位上線不到一天就搞定了。
就有點扯。
對此,周南本人就沒啥覺悟,本著速戰速決精神,他朝走廊方向揮了揮手,“老詹,涵洞焚尸那案子怎么樣了?”
宋史默默咽了口唾沫,
別的另說,丫剛搞完一起比連環殺人案還復雜數倍的不知如何定義的殺人案,就無縫銜接的主動要搞另一起殺人案?換他,好歹喘勻這口氣先吶!
連之前小小腹誹的章姚斌都有點看不下去勸道,“周支,要不您先歇歇?那案子有我們支隊最老成持重的裘副隊主持,不會出什么岔子的。”
周南表示無礙,“正好換換腦子。”
好家伙,焚尸案醒腦?
小佟聞聲掃了宋史一眼,啥也沒說,后者卻無聲頓悟了,啥叫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裝逼?學著點!心塞x2。
實際周南還真沒這個意思,除了本就是命案確需他過目外,這句話基本屬于事實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