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又想到在華山的三妹楊嬋,有些愧疚:“三妹,娘的事情只能以后再給你說了,你可別怪二哥啊!”
楊嬋心思單純,小時候生活在媧皇宮中,長大后,又有他一路庇佑,沒吃過太多苦頭,偏偏各種各樣的小姐妹還多。
楊戩怕楊嬋嘴巴不嚴(yán),走漏了風(fēng)聲,和瑤姬商量之后,決定先瞞著楊嬋,等這件事風(fēng)聲小了,再安排她們見面。
不多時,楊戩就到了灌江口二郎真君府,發(fā)現(xiàn)那大力鬼王竟還呆在前殿會客廳,沒有離開。
楊戩也懶得理會它,徑自落在了后殿中。
剛落下,便有一道黑影朝他撲了過來。
“汪!汪!”哮天犬湊在楊戩的腳邊,一個勁兒的搖著尾巴。
看得出來,它明顯很想去舔楊戩的腳,但猶豫了幾下,終究是沒那個膽子,只敢在楊戩腿邊哼哼唧唧討著好,時不時故意晃動下身子,一身黑毛在陽光的照射下锃光發(fā)亮纖塵不染。
這是在說它剛剛洗了澡,現(xiàn)在可以摸了。
“這條笨狗!”楊戩啞然失笑,臉色稍緩,順著哮天犬的毛輕撫了幾下,只把哮天犬舒服地躺在地上,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舌頭哈巴哈巴吐的老長。
明明是享受的表情,但卻給人一種賤賤的感覺。
楊戩正擼著狗,忽然眉頭一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嗚嗚?”哮天犬疑惑地看著楊戩。
楊戩輕輕拍了拍哮天犬的背,示意它出去。
哮天犬雖然不舍,但還是一步三回頭的朝著門外走去。
等哮天犬離開時候,楊戩朝著門外拱了拱手,說道:“不知太上道祖駕臨,楊戩有失遠(yuǎn)迎,萬望恕罪!”
太上老君顯現(xiàn)出身形來,撫須笑道:“楊戩,你那天眼卻是越發(fā)厲害,真是后生可畏啊!”
“太上道祖謬贊了,楊戩愧不敢當(dāng)。”
楊戩態(tài)度客氣但卻帶著明顯疏遠(yuǎn),語氣恭敬卻也只是恭敬,遠(yuǎn)算不上誠惶誠恐。
不是楊戩狂妄自大,敢在圣人面前放肆,而是因為眼前這太上老君并非是真正的太上圣人,甚至連太上圣人的分身化身都算不得!
他只是太上圣人西出函谷化胡為佛的時候,留下來的一道念,雖得了太上圣人留下的部分記憶,但卻并沒有繼承太上圣人的境界修為。
當(dāng)初封神浩劫之時,諸圣大戰(zhàn),通天教主因道統(tǒng)大傷,不忿之下想要重立地水火風(fēng),再開世界。
最后,雖然被鴻鈞道祖攔下,但萬仙陣、誅仙陣、五圣交手造成的余波,還是讓洪荒大陸破碎成了四大部洲,讓本就因為巫妖大戰(zhàn)不周山倒塌變得不太穩(wěn)固的洪荒世界更加不穩(wěn)。
為了避免再次發(fā)生這種意外,鴻鈞道祖在封神浩劫后不久,就將諸圣一起帶回了紫霄宮中,只允許他們留下一道獨立的念在三界。
這事情在三界算是天大的隱秘,但對于四教以及媧皇宮的核心弟子來說,卻是人盡皆知的秘密。
是以,他們對這六道念恭敬歸恭敬,但卻不像是之前那般誠惶誠恐。
尤其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六道念的獨立性越來越強(qiáng),與以前的六圣基本上是完全分離了開,再加上他們從沒與人動過手立過威,這恭敬也越來越少。
就拿太上老君來說,面上稱他作“太上道祖”的人不少,但真把他當(dāng)做“太上道祖”的人卻不多,尤其是對于知道這件事的三教弟子來說。
畢竟,太上道祖的威望靠的是圣人的修為實力,而不是名號身份。
“楊戩,你實在是過謙了。”
太上老君心中有些不快,但楊戩面上的禮節(jié)都到了,他也沒辦法發(fā)怒,說道:“老道此次前來,是來替玉帝說和,想讓你接了那旨意,剿滅花果山那只妖猴。”
“太上道祖素來不管俗世,怎的這次如此關(guān)心那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