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城之戰(zhàn):從祖安開始
皮城警備廳,幾個留守的警員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凱特琳,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員,沖進了大樓。
“剛才那是我們自己人吧?”一個守衛(wèi)擦了擦眼說到。
“沒錯,是那位吉拉曼恩家族的大小姐。”
“她們這是??”
“噓......有人要倒霉了。”
樓內傳來了槍聲,但是沒有一個守衛(wèi)敢過去查看。很快,那些警員拖著兩個腦滿腸肥的高層走出了大樓。這兩位正式警備廳的兩位副局長,也正是左右搖擺,想要跟議會要更多好處的兩個呆瓜。
或許掌權太久了,讓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是權利的掌握者了。其實他們兩個中,只有一個被諾克薩斯人收買了。另外一個則是各種受賄,搞潛規(guī)則。但是議會有意借此機會清理警備廳。不只是他們兩個。凱特琳那隊人,馬不停蹄,一口氣抓捕了四十多名警備廳的各色人員。
然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就是漫長的審訊工作。通過這票人的嘴,順藤摸瓜,找出諾克薩斯人在皮城的各種暗線,才是這次行動的關鍵所在。
凱特琳一改往日唯唯諾諾的小姑娘的形象。動作雷厲風行,打了眾多警局蛀蟲一個措手不及。
天亮時分,整個靜水監(jiān)獄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
“全體人員休息半小時,吃點東西。然后開始審訊工作。”
下班是不可能下班的。連趴在桌子上睡一覺都是奢望。不過沒有人有怨言。因為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明白。這次行動毫無疑問是這位吉拉曼恩家族大小姐的鍍金行動。而且整個行動戰(zhàn)績斐然,參與此行動點的所有人都會分潤不少功勞。升官發(fā)財這種事情,誰不想呢?對比之下,熬幾天夜完全可以接受。
燼落網(wǎng)了。北陸修徒手打斷了四肢,然后拖回了監(jiān)獄。介于他的高危險性,靜水監(jiān)獄特別為他打早了豪華單間。在陸修的建議下,使用了古老的刑罰,穿了他的琵琶骨,將他鎖在了監(jiān)獄的最深處。
燼身上還有大量能夠發(fā)掘的信息,其中有不少價值不菲。陸修對此很感興趣,所以暫時沒有殺他。對此,阿卡麗意見最大。
“為什么不殺了他?”
“我說了,他身上還有很多有價值的情報。阿卡麗,你難不成認為,我不殺他跟你們的那位苦說大師不殺他是一個性質?”
阿卡麗不說話了,她在意的其實不是燼不死。而是害怕從燼的口中得知更讓她崩潰的信息。均衡教派,苦說大師,她記憶中的那些事物已經(jīng)所剩無幾。
“抱歉,我只是......”
“無法面對嗎?這就是那種古老流派讓我不舒服的地方。為了維系宗門的穩(wěn)定,以及保證門人的忠誠。他們總是會編出一套復雜的守則,并在日復一日中,讓這些東西成為門下弟子的信仰。但遺憾的是,守則是不變的,但人......是會變得。”
陸修沒有多說,阿卡麗還年輕,陷的還不是很深,給她一點時間,她應該能夠走出來。
皮城跟祖安正在進行一場大清洗。無數(shù)的諾克薩斯密探,被警備廳或者陸修的安保人員揪出。這其中或許有冤枉的。但是至少有九成是真的。
谷觴br/>議會經(jīng)過連續(xù)幾天的激烈討論,最終選擇放逐這些疑犯。其實按照陸修的意思,可以直接把他們吊死在碼頭上。但是除了他之外,沒幾個人能夠確定諾克薩斯的遠征會失敗。
議會那些人不傻,他們的智囊團給出的推斷結果是。諾克薩斯會元氣大傷,但是最終會取得勝利。所以,他們才選擇這個折中的處理方式,就是為了不至于跟諾克薩斯徹底撕破臉。
整個大清洗活動持續(xù)了超過一個月之久,最終有數(shù)百人被流放。整個皮城跟祖安的政治環(huán)境得到了一個巨大的凈化跟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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