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復雜的手段靠近他。只要我跟泰隆聯(lián)手,就算是他有所準備,也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
說話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她穿著干練的暗紅色緊身衣。左眼上有一道十公分左右的傷疤。
傷疤給原本就硬氣的面孔增加了幾分戾氣。
“呵呵,你真的以為我要殺了他?”
“可是你已經派出了泰隆?!?
“你想說泰隆從未失手過?”
“沒錯,雖然那個人很難殺。但是如果泰隆出手,他也很有可能會死吧。”
“那可不一定??ㄌ亓漳?,你覺得我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到這里,跟你執(zhí)行這個任務?”
卡特琳娜愣住了,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為什么一個刺殺任務,會讓父親親自前來。不過父親不說,這種問題她是不會問的。
“卡特琳娜,我的女兒。你或許不知道,我們的家族已經危在旦夕。我們需要盟友?!?
“那他如果死了呢?”
“那就證明他不配做我們的盟友。”
卡特琳娜:“……”
………………
沙漠中,身穿紫色長袍的先知瑪爾扎哈正望著不遠處的一片灰燼。
這是他們昨天晚上剛剛扎好的營地,但是現(xiàn)在已經化為一片灰燼了。
瑪爾扎哈甚至感覺有些迷茫,它得到了無上存在的眷顧,能夠洞穿命運的長河。所以他能夠輕而易舉的在這片愚昧之地,撒播信仰,聚集力量……才怪呢?
那個祖安之子,不,應該叫祖安瘋狗。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做了多少許諾。
周圍所有的沙盜,賞金獵人,游牧部落跟瘋狗一樣的追著他們跑。
他召喚蠕蟲,滅殺了不知道多少批追蹤者。但是同樣也被伏擊得手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些人很聰明,他們根本就不針對他。而是主要殺傷他的信徒。
看看眼前,他才剛剛離開半天,整個營地都被人燒成灰了。
他毫發(fā)無傷,但是身邊的追隨者只剩了三十個不到了。該死的祖安狗大戶,拿錢不當錢。周圍的那些沙盜已經人手皮城步槍了。
而他的這些追隨者,只是一些平民。
他也曾經在這些信徒中找到過有潛力的種子。但是早在上上上次的伏擊中,那位種子選手就嗝屁了。
最關鍵的是,最近就算是他展現(xiàn)預言神技,也開始不好使了。一方面周圍的部落都受到了警告,不敢靠近他們。另一方面,祖安那邊的商隊來往頻率提高了數倍。
簡單的說,周圍的部落通商機多了,基本都能吃飽飯了。說真的,能吃飽飯,誰愿意跟他玩邪教游戲!??!